慕晚幽和非烟并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在说这话打着圆场。斜阳见孟非离鼻尖渗出薄薄的汗来,喝了口果汁,终是停下自己的恶作剧,一脸无辜的跟慕晚幽聊着家常。
孟非离长舒口气,灌了一大口凉茶。拳手不知何时紧紧地握着,想起刚才车内那销魂一幕,身体的反应猛烈如昔。
眼看饭局就要结束,慕晚幽正感叹时间过的太快,包厢的门却突然被大力撞开,一袭黑色西装的孟锟身后站着神情紧张的餐厅经理。
“孟先生,您不能进来这里!这是私人包厢……”
“滚!”孟锟一声恕喝,那经理吓的一咆哆嗦。经理也是见多识广的人,
知道孟锟这号人不好惹,但是孟三少是这里的贵客,司总事先打过招呼,孟三少也是这里的股东之一,待遇如司总亲临。
眼见孟锟失态,郭一鸣却是满意的挥挥手让那经理下去。孟锟终是来了。
孟锟今天穿了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衬衣挺括,头发也梳理的温丝不乱。尽管平日的孟锟也极为注重保养和个人仪容,但是今天的孟锟还是被慕晚幽看出了精心装扮过的痕迹。
或许他是想跟郭一鸣比较一番。
孟锟当年输的不甘心,现在慕晚幽还活着,他自然是想尽一切办法要将慕晚幽重新留在身边。心中的在意,或许只有孟锟自己明白。
“晚幽,有人不请自来,我们是应该装作没看到呢?还是打出去?”
郭一鸣说话向来比较毒,他纵横台湾黑道三十年,很多事情都看的透彻明白,但却独独放不下自己的心。在敌人和对手面前,郭一鸣是出了名的狠戾冷酷,但是在慕晚幽面前,他的脾气来得快去得快,到头来,只剩下妥协。
慕晚幽这时候缓缓地抬头,目光从容迎上孟锟审视乃至是惊喜的目光。
自从上次那个电话开始,慕晚幽就没见过孟锟。孟锟想找慕晚幽,但是每次都去晚了一步,要不就是被郭一鸣使的调虎离山之计给骗到别的地方。今天有人给孟锟匿名电话,还跟上次秘密告诉他卓君儿怀孕的是一个人。
孟锟将信将疑的来到这里,二话不说的闯进包房,果真看到慕晚幽在。
快二十年没见了,孟锟自认是保养良好,不会跟她有任何差距,但是一旦看到她,孟锟心中就像是有无数根极细的银针刺在心尖上的感觉一般。
当年,三十五岁的他看中了二十三岁的慕晚幽,他不顾一切的抢来夺来,甚是背着秦思程在慕晚幽的酒水里下药,让秦思程以为慕晚幽是心甘情愿的跟他上床,孟锟以为慕晚幽这种女人不过就是花瓶,中看不中用,过不了多久他就腻了够了。
但是当真正的接触后,他才发现,这个女人自有一股说不出的柔韧和强大,让孟锟随时想要毁掉她的骄傲和强大,但是越加深入,只是更加的让他不能自拔。
那时候正是孟锟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他不甘心,不认输。于是转换了方式,故意宠着慕晚幽惯着他,整个孟家为她独尊,她想要什么都可以!如此等了四年,哪怕孟非离四岁了,慕晚幽对他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几乎没有笑模样。
孟锟彻底的挫败了,他做了多么多,捧在自己手心上四年了都不能感动慕晚幽的心,孟锟知道,慕晚幽心里面一定有别的男人。孟锟让张绣暗中调查,很多线索都指出慕晚幽曾经红袖出墙,那一夜,孟锟疯了一般的抽打孟非离,又残暴的强暴慕晚幽一夜。
直到第二天亲子鉴定出来,孟锟才知道他误会了慕晚幽。
但是孟非离已经被他打伤了,还跑了出去,虽然两个月后找了回来,但那孩子的眼睛却再也看不到了。
为此,慕晚幽第一次动手用桌子上的烟灰缸敲破了孟锟的头。
鲜血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