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起来,这样的……像是……勾引呢?
他忍不住在她胸前吮。吸起来。
卫长嬴的挣扎与拒绝,很快变成了柔软的呻吟,端木氏的挑唆、婚前教诲的零碎记忆、黄氏的叮嘱、不甘心一味顺服丈夫的忿意……走马灯也似的在脑中转着,然而仔细去想,却又仿佛一片空白。
身体的躁热、滚烫的触觉,无不占据着她昏昏沉沉之间偶尔的灵光一闪。
一直到两。腿。之。间被灼热顶住,那迥然于肌肤被抚过的异样战栗,才让她清醒了一点,惊恐的推着沈藏锋的胸膛,有气无力的道:“你?你做什么?”
“乖。”沈藏锋忍耐至今,额上已渗出一层薄汗,他侧首在妻子腮畔吻了吻,温柔的哄道,“你抱紧我。”
卫长嬴茫然片刻,才依言伸臂搂住他肩——起初的时候她非常难受,下意识的要并拢双腿,并推开沈藏锋,然而沈藏锋执意压着她,连哄带劝,一再保证过会就好了,卫长嬴才将信将疑的任他施为——尔后痛楚传来,她觉得自己被骗了,气极之下,恨恨的一口咬在沈藏锋肩头,这一口咬得不轻,唇齿之间差不多是立刻尝到咸涩的味道……
沈藏锋闷哼了一声,又好气又好笑的叹息:“这样凶……亏得没咬在颈上,不然……明儿你还怎么出门?”
他一面说着话,动作却不停,体谅妻子的初夜,不能尽兴。这样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探索与深入,不啻是一种折磨,然而亲自引导着妻子从少女走向妇人,感受着柔美无瑕的胴。体在自己身下如花儿一样徐徐绽放,却是一种莫大的成就与喜悦。
良久之后,他带着疲惫与恋恋不舍从卫长嬴身上起来,复又俯身吻了吻妻子的颊,这时候才感觉到后背上火辣辣的痛,不必看到也能猜到……自己这妻子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儿,怕是向来秉承着敢不让她好过,她就加倍不让别人好过的原则。
他连哄带骗的得了逞,事到中途,卫长嬴懊悔也晚了,非但咬了他一口,还故意将他后背抓得一塌糊涂……掐痕、抓痕,卫长嬴方才能够够到的地方,怕是都被招呼上了。
沈藏锋又爱又恨的捏了捏她的面颊,摇头道:“这是要为夫再来一回作为报复么?”
卫长嬴此刻倒是清醒了很多,抚着额,略加回想,就觉出不对来,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好,半晌才幽幽的问:“你好生……你居然在酒里下药?”
“那哪是为夫下的药?”沈藏锋叹息,“我说了,嬴儿你出阁前一定没听姑姑或嬷嬷给你讲的话……这一壶助情酒,本就是为今晚预备的。防着咱们太过疲惫没了兴致……再说,为夫可没劝你喝啊。”说到这儿他笑意之中带了狡黠与得意,“你自己送上门来……这不是天网恢恢么?”
卫长嬴怔了片刻,回忆了下,有点恼羞成怒,小声道:“凤州到帝都这么多日,我哪儿记得那许多?”又怪他,“我喝的时候你怎也不告诉我?明明就是你居心叵测!”
“横竖你都是我的人。”沈藏锋好笑的问,“那会嬴儿你那么怕为夫,为夫想,喝了这酒彼此都轻省些,也免得你更难受……却告诉你做什么?所以这也是天意。”
卫长嬴深觉大落下风,索性翻个身,不理他了。不想沈藏锋从她身后拥着她,附耳轻笑,道,“其实那酒嬴儿你喝了还好,若是为夫喝了……嗯,今儿个,你可就可怜了。”说着,又抬头在她腮上慢条斯理的轻啄着。
“你才可怜!”卫长嬴如今浑身酸痛,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惆怅混合着释然,遗憾里又带着羞怯,心里空空落落的,仔细想想又觉得没有道理,一面偏头不让他亲,一面心不在焉的争辩道,“今儿个是意外!你等着罢,我定然能够把你打得乖乖巧巧!”
这话瞧着有气势,可她用有气无力且娇柔的声音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