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广大,来无影去无踪!”
“是呵!难道还会钻洞不成?小毛贼,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哎……对了,我想起来……”
“你又想起什么了?”
“月前,有位怪人叫什么流水到家统里做弟子,身手还算不错,但接着又说出去接朋友,却一下莫名失踪!我也在找他,至今仍无收获,倒很可能就是昨晚那后来几个毛贼……同伙……”
“这……怎么会……那你为何不早说?”
“我……我以为这也不是什么多大事嘛!一个臭小子罢了,就没怎样放在心上。”
“哎……我说四哥,到底什么流水怪人,你该好好查一查!”
“我哪知道?听声音像是北方中原的,面色跟死人一样,说话也吱吱唔唔慢得很!”
“北方人、月前……这倒不是一件小事啊!”欧阳巨接口道:“果真如此,很可能就为什么细作;现今据我看估计他们与那个梅家丫头以及姓郑的大概有所联系,或许已经相互勾结在了一起。”
“二哥之言在理,可当中有问题呵!”欧阳贞道:“第一,昨夜出现那伙人不确定就为与姓郑的交往,且数目上也有出入,更加不确定就为四哥所说;第二,蒙面者与梅家女既然同路,姓郑的为何与其争斗以致死伤?事情这般复杂而紧要,还是别太过早下结论。”
“五弟说的对,然时事多变,难免不确定因素,在咱们尚未真正弄明白之前什么皆有可能……”
“停、停……你俩都有理!左一个姓郑的、右一个梅家的、再一个蒙面的、又一个北方的,他娘的……哪跟哪呀?头已被搞大了,依我看还是赶紧把这些人抓来拷问不就全明白?”
“六弟,你呀……就会说得轻巧,不想想他们在哪?!除了一个姓郑的……”
“罢了!四弟,我看这次先要怪你动作太过头,致使家统里人心涣散不得安生。”欧阳禄怒色道:“否则岂会给刺客可乘之机、又岂会手脚短缺眼睁睁望其逃脱?”
“三哥,你、你干吗总怪我?兄弟可也是为咱们家好,依法惩治一下恶徒!”欧阳曲扬脸道:“再说还要感谢我才对,不然怎知竟有这么一伙毛贼,尤其发现了梅家那条大鱼!”
“四弟呀……你也真可谓能言善辩、机智过人!那好,你钓上这条鱼给愚兄看看?”
“我……唉呀……小弟何能赶上三哥你饱读诗书雄才大略,而且又经常在外奔波劳碌勤于政事有家都难回,以致变得这样消瘦,实在令人感动!”欧阳曲顿时一拜,“还是恭请侯爷兄长赐教!”
“好了……三弟、四弟,你俩也别再互相对夸,咱们正事要紧,还是赶快想办法抓人!”
“是……是……对了,三哥不一向最有主意的吗?咱们这些兄弟还要多多仰仗你!”
欧阳禄无声一笑,“王三成……既然他们是外地人,按理会寄居在哪里?”
“应该……应该会投店!”
“那还不快集合人手前去搜捕抓拿?对了,传令你兄弟一起!”
“是,侯爷英明,属下遵命!”
“哟……三哥就是三哥,教人佩服,不过这要没我提醒一下恐怕也难……”
“对……对……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感谢你呀!”眉宇于瞬间纠结,如同云朵集聚、遮蔽日月,使得满堂亦无光。
“咳咳……这外面挺热闹的嘛!”
………【第二十章 家庭会议(下)】………
正见两名身穿纯黑、红衣者扶持欧阳权与卫柱从内室缓缓走过来,袍袖宽大质朴、面容古板清楚、发髻高耸、双鬓披散、长眉加乌须,显得阴冷而平淡,以致看不出实际年龄几何。
“哎哟……爹……”欧阳曲当先一头冲过去,“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