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于你,而且如果小兄弟还有意拜入凌海阁,我可以破例应允。”
“好!希望阁主说话算话。”黄衣青年大喜,抬手一指,“就是他!收钱人就是他!”
谭阳和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只见凌海阁的弟子们中间,一位青年道士面红耳赤地站了出来,又惊又怒道:“什么?你……你简直是无中生有!贫道何曾收受过他人钱财?阁主,师叔,我冤枉,冤枉啊!”
凌海阁诸人惊疑不定,而众报名者却顿时炸了窝,纷纷开始出言讥笑───
“我靠,原来真有人凭送钱进凌海阁!”
“冤枉个屁!谁不知道钱是好东西,送到嘴边的肉谁不吃,情有可原啊!”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大家瞅瞅他的脸,都快红成猴……”
“这就叫做贼心虚!阁主,我们强烈要求你们重新甄选新弟子!”
……
“原来如此!”在一片乱纷纷的起哄声中,谭阳简直啼笑皆非,这位青年道士自己认识,当时就是自己拿着晶石找过他,想求他为自己引荐钟鸿影,这位青年道士还让自己老老实实回家做梦,自己确实给他塞过钱,塞来塞去,人家最终并没收取。
钟孝陵面色一沉,冷冷斥道:“慌乱什么?有本阁主在,白的黑不了,黑的也白不了,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位青年道士惶恐道,“今天是有好几个报名者给我塞过钱,有的想拜托我网开一面,有的想见钟鸿影钟师妹,可我一没那个权力,二没那个收钱的胆子,岂能收受?在场的各位同门们,恐怕每个人都遇到过这种送钱的报名者,各位,请给我做个证啊!”
这时,负责测试的弟子们也纷纷站了出来,都说自己也遇到过送钱者,但也严词拒绝了,这其中谭阳就认识不少人,都是自己企图贿赂过的,的确并无一人收钱。
青年道士说的合情合理,大多数人已经信了**分,黄衣青年却冷笑道:“刚才你们说在下无凭无据,现在我已经指认了收钱人,他却说自己没收,请问,空口无凭,你有何证据说你没收?”
“你……”青年道士气急道,“天地良心,没收钱就是没收,要何凭据?”
“刚才你们这位道长已经说了,无凭无据,就是污蔑造谣。”黄衣青年指着中年道长,冷笑道,“现在你无凭无据,照你们自己的说法,这应该算是抵赖了……”
“他自然有证据!”钟孝陵笑着打断道,“他的证据,就是凌海阁铁的戒律!”
话音未落,钟孝陵突然伸手变掌,冲着黄衣青年的脖子劈了过去!
“分花拂柳手!”
谭阳对这一招熟的不能再熟,只是同样一招分花拂柳手,在人家手里施展出来,与自己施出来的简直有天壤之别,变幻莫测,飘逸灵动,将黄衣青年所有的退路封得死死的,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不过,钟阁主这是要做啥?堂堂凌海阁阁主,难道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灭口吗?”
黄衣青年也万万没想到,对方刚才还满脸笑意,竟会突然出手袭击自己,大惊之下,自然也迅速出手格挡!可是,漫天掌影里,该挡哪一掌呢?
双手飞舞中,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冷笑:“折梅手!我还奇怪你今天为何要无端滋事,原来你是千龙门的人!”
黄衣青年这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只有自己的双手还在拼命挥舞,人家早已气定神闲地收手,仿佛根本没有出手过。
听到折梅手三个字,谭阳恍然大悟,刚才钟阁主施展的并不是小无相千叶手里的分花拂柳手,而是道家的拈花手;而黄衣青年用来防卫的,自然就是儒家千龙门的折梅手了。
老王头曾经说过,小无相千叶手,是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