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家的女儿为何如此不守妇道?
凤川听不下去了,喝止两人,再不住手就要报官了,这两个女子才逐渐松开手。
凤川看着其中说对方女儿不守贞洁的妇人,问:“你什么时候看到她的女儿跟人家拉手,在什么地方,什么时辰。拉手的是什么人。那****穿了什么衣服?”
这一系列的问题让那个妇人愣住了,她支支吾吾想了好久。说不出具体的时间和地点。
“大家不要起哄了,人的惯性是思维逻辑,也就是说这位妇人若是真的看到这位婶子的女儿做不好的事,那么她毫不犹豫的就会说出她当天穿的什么,在什么时辰,什么地点拉了什么样子的男人。”凤川翻看了妇人一样,接着说,“既然说不出,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她撒谎了。”
妇人说不出话,可对面的妇人可是有的说。
她指着对面侮辱自己女儿的妇人说,这个人的儿子可是贼,那****从张家出来,鬼鬼祟祟的。怀里不知藏了什么,看到自己还吓了一跳,落荒而逃,后来张家说丢了东西,自己立马想起看到她儿子的事。
“这人不旦不承认,还说我偷了东西赖给她儿子,这是什么人啊?”女子一边掳头发,一边龇牙咧嘴的揉着头皮,刚刚两人的拉扯,让她如今头疼。
对面的女子说不出话,凤川看着女子,“看样子,您是知道您孩子的所作所为了。”
女子摇头,说自己的儿子不会做这事情的。
“可您的眼神分明就是知道,而且嫁祸于人,说是这位妇人做的,若你不知,只会否认,为何栽赃?”
凤川说过,还是觉得她应该去衙门,便让人抱了官。
妇人想逃跑,却被凤川等人一把拉住。
孩子做出这事情,母亲竟然不管,还纵容他继续犯错,这样的孩子多可怜,这样的母亲多可怜。
衙门赶到,妇人干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说是这些个人都欺负她。
她说自己被这些人冤枉,白羽看着凤川,问发生了什么。
“这位大婶的孩子偷窃,这位大婶说了她,她栽赃,毁坏他人名誉,打了起来。”凤川无奈的看着地上坐着嚎啕大哭的那个人。
这些年长了的人,经常做出可怜的样子,让每个人都觉得他们可怜,而生活不是犯错过后装可怜,而是尽可量的不去犯错。
这天气越来越冷了,已是十一月,凤川觉得一年过得很快,曾经自己即将成亲,没想到如今却被人忘却,娘亲总说又有什么婆子婶子前来说和,自己却根本不想见。
对于凤川而言,只有任永裕才是他的最爱,或许是那些年艰苦的等待和煎熬,让凤川觉得对萧木的感情更如同一把枷锁,而任永裕的爱,犹如冬日之温泉,热滚滚的,让其不再寒冷。
小鼓跟自己说过,有些事想回去不可能,走下去一定会有不同的结局,自己跟任永裕的故事,或许还能继续,或许这故事结局远比从前会更好。
“哟,这个铺子原来不是个婆子嘛,怎么变成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
门外一个络腮胡的男人斜眼看着凤川与身旁的人交谈。
他的眼神让凤川厌恶。
不一会儿,他走了进来,拉着凤川说一些凤川听不懂的话。
“走,娘子我们回家,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凤川平日里探案无数,但这种事情第一次见,她拼命的叫伙计,伙计拉着她,却争夺不过那人身后的两个人。
“少奶奶,跟我们回家吧!”身后的男子说着。
谁是少奶奶啊,凤川拼命的解释,自己不是,谁知男子跟周围的人说着,凤川是他的娘子,自己说了她几句,她竟然跑出来找小白脸。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