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什么青梅竹马,拜祖父那丰厚的“遗传赠礼”所赐,童年的我和冰鳍根本没有办法与同龄人自然的交往,而唯一一个年龄相仿的伙伴就是晓,可他留给我们的回忆只能用“噩梦”来形容。
“这么说你们的感情还是和以前一样好了?”晓依然不知收敛的露出恶作剧的笑容,“那快点把他叫出来嘛!他不是最听你的话嘛!来来,火翼,不要那么小气!”
把谁叫出来?谁最听我的话?晓他……到底在说谁?我看了冰鳍一眼,冰鳍同样露出微微的迷惑神情。从小晓就喜欢欺负我们,说不定现在他又在变着花样寻我们开心。一想到这里我就心头火起,看也不看晓一眼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是去带他过来吗?”晓很殷勤的跟上我,“我和你一起去!”
一种微凉的诡异感渐渐爬上了脊背,我停住脚步,抬起头看着晓的眼睛:和恶作剧时看好戏的态度不同,他的眼神里有种急切的期待,我无法确定是晓的演技进步了,还是这里真的有他想见的人。
见我不再向前,晓摸着粗硬的头发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哦哦?你舍不得让我见你的红叶吗?放心!就算他再漂亮也是个男孩子嘛,我又不是冰鳍妹妹,不会和你抢的!”
“我的……红叶?”冰鳍抗议的声音里夹杂着我惊讶的话语——红叶……是谁?
“就是红叶啊!”晓得意洋洋的说,“那个瞌睡虫,我的手下败将!”
“我怎会认识是你的手下败将?”我实在跟不上晓混乱的思维。
晓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冷笑:“怎么不认识,红叶他不是你们家的孩子吗?”
红叶……是我们家的孩子?还没有力气从椅子上起身的冰鳍懒懒的叹了口气:“火翼别理他,哪儿来什么红叶啊!别上他的当被他牵着走!”
冰鳍说的一点也没错,这一定又是晓的新把戏,我们家从来也没有过一个叫红叶的孩子!我看着晓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你这家伙除了捉弄人就不会别的了吗?”
一瞬间,晓的瞳孔收缩,这使他本来就不友善的眼神显得更加凶狠了。“你把他藏起来也没用!”他顺手推开我,大步走向后面的厢房,“红叶,给我出来!”
这下冰鳍也坐不住了,他诧异的看了同样惊讶的我一眼,连忙跟上我追着晓向厢房跑去。熟门熟路晓一边推开一扇扇木门,一边喊着红叶的名字:“我知道你这家伙一定躲在哪里睡觉!给我出来,红叶!”毫不顾忌我和冰鳍的抗议,晓沿着连接整座建筑的檐廊,和那个虚幻的对手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揭开帐子,打开柜门,折起屏风,掀起坐垫,这家伙根本就是来破坏的!
“太过分了!你不要再闹了!”我和冰鳍拼命阻止晓这怪异的行为,可是哪里是空手道选手的对手,被惹得烦躁起来的晓毫不费力的推开我们,大吼起来:“别以为你们两个能阻止我见红叶!”
“我们家根本没有红叶这个人!”冰鳍毫不示弱的吼了回去。这一刻,晓的动作停止了,他缓缓的回过头来,注视着凛然的冰鳍,冰冷的恶意浮现在他眼里:“再说一遍!”
倔强的冰鳍一定会说出激怒这头暴龙的话的!我连忙抢着说:“可能你记错了,晓!那也许是邻居的孩子吧,我们家真的没有叫红叶的人!”
我的话并没有安抚晓的情绪,他慢慢的眯起锐利的眼睛,随手拿起了面前沙发上褪了色的织锦靠垫:“这个垫子……红叶曾经枕着它睡觉的……那个时候还是很新,非常鲜艳的红色,很衬红叶的头发……总是乘他睡觉的时候把垫子突然抽走,吓他一跳的,不是你和冰鳍吗!”他用力丢下垫子,一把拖起我的手腕向外面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