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的小女仆为什么会对几乎每一个人都带着敌意的呢?而这个敌意,甚至还包括跟她穿着相同服饰的索菲。
站在中间的索菲虽然还一脸无知,但她还是隐约感觉到气氛怪怪的。严重理解错误的索菲慌忙努力缓和气氛:“各位请放心,葛桌罗先生有足够多的酬金。只要能治好小姐的病。大家都可以获得相同的酬劳。”
“相同?我还以为可以独吞的说!”诺雅只是随便找句话来抱怨而已,可是他的话却让本来就有了误会的索菲误会得更深。
听到这句话,连一直保持低调的女治疗师都忍不住瞟了诺雅一眼。倒不是用轻视的目光,只是觉得好奇而已。因为拜金主义的治疗师虽然多,但很少会像诺雅说得一样直白的。
“依芙,你快帮忙说句话吧!”索菲小心翼翼地避开在这个狭窄空间内交错不定的敌视目光,走到一直静静地坐着一言不发的依芙身边求助。
“那是你出的主意,你自己搞定它。”可是得到的却是非常出符索菲意料的回答,那话语虽然柔和,却充满了冷漠,完全是一个跟自己无关的陌生才会说的话。
索菲不明白自己离开温柔可爱的依芙才几个小时而已,到底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发生过什么事呢?难道是自己把依芙一个人留下来,害她被人欺负?再说,两位治疗师各自的同伴,好像牙齿印很深的样子。那个市侩对价钱又好像很大意见似的,不过这个问题不难解决,还是先把他们带回去再说吧!
退了房,一行人走在路上。
走在最前面,负责开路的是索菲和两位中年人。索菲和慈祥的治疗师很谈得来。通过接触,索菲认为这个组合不简单。治疗师叫霎丝美娜,驱魔师叫华伦士。他们现在正为追寻真理到处游历四方济世救民。当然索菲最看得起霎丝美娜的地方是——霎丝美娜说自己从没因为治疗术收过一分钱,她认为治疗术不是用来攒钱的道具,当然这次她也同样不打算收取哪怕只是一分钱。不知道生活艰难的索菲只觉得他们很高尚,不像某个市侩,倒没有想过他们是靠什么生活的。
走在中间的是诺雅和可泥。尽管一路上尽是聊着有的没的,但诺雅还是时不时望一望走在最后面的小女仆。见她那么寂寞,好想找她聊两句。可是见她的样子那么冷漠,应该怎样开口呢?
一手抱着露露,一手拉着可泥的诺雅尽量放慢步伐,等身后的猎物慢慢接近。突然,诺雅鼓起勇气用看起来愉悦的表情大声说道:“你好啊!我叫诺雅,她叫可泥。可以聊两句吗?”
“没有什么好聊的。你们做完自己要做的工作就可以离开了,反正你们也不是第一批。”依芙冰冷地说道。
“但是前面的路还长着啊!”诺雅。
“你不是已经有聊天的对象了吗?”依芙。
“你不喜欢我吗?”诺雅可怜巴巴地问道。
“是的。你很讨厌!”依芙。
“哼!以为自己是谁?我们别跟她说话!”可泥拉着诺雅快步向前跨了几步。
诺雅从没想过第一次见面的人居然会说出这种难听的话,看来大家的隔膜还真大呢!
离开了塞特城,穿过废弃村落。一座高18米,满布沙垢,好像饱经沧桑一样的古堡屹立在眼前。
虽然这座古堡跟诺雅在冥界住过的古堡规模相差甚远,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座古堡作为一座战争要塞,比这个国家的首都那座华而不实的城堡要强多了。
大白天,望着这座本不算阴森的古堡。一向不知道阴森为何物的诺雅和可泥倒没什么感觉。走在愉快的索菲身边的霎丝美娜显得有点担忧,而她的同伴华伦士则显得脸色凝重。
不过说到神情最奇怪的还是走在众人身后的依芙。她望着古堡的双眼充满了忧伤,但嘴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