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不知不觉。我不知道这种喜欢可以持续多久,说不定我突然某一天又喜欢上一个男生了。”
陆江说:“江茗真希望你不要喜欢以安姐,你喜欢她大概永远不会有结果。”
“或许吧。”
我长长的吐一口气,一开始就没想过压抑自己,放任这种情愫自由生长,我也有些累了。
“以安姐太爱清涵姐了,她和我一样,如果没有了清涵姐会活不下去的。”
我心猛烈的一痛,有利刃在这淡淡凉意的初秋刺进了我的心房,刺破了,刺爆了,鲜血四溅开来,好疼,我的心脏没有了。我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必须全身缩成一团才可以减缓这疼痛。我好像能感受到陆江那疼痛的万分之一了。
她抱着我,却仍在说说让我心疼的话。
“以安姐很喜欢打篮球,除了写作她最爱的便是篮球,大三的时候她和朋友一起准备参加大学生3v3比赛,可是最后她不仅没有参加比赛,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打篮球了。”
“她怎么了?”我仍要无意识的问,控制不住。
“那年冬天的时候,她和清涵姐的事被清涵姐的父母知道了,清涵姐她家算是军人世家,父亲是军人哥哥也是,后果可想而知吧。我当时只是被爸爸打了一耳光加禁足,但是清涵姐的父亲是拧起长凳就往她身上砸,以安姐护着她,当场被砸晕了,几乎住了一整个冬天的院,后来她就没办法再剧烈运动了,她现在再打球也是轻轻的投球。当时现场肯定是很惨烈的,但是以安姐不愿意说。清涵姐也和家里面彻底闹翻,不过以安姐出院后非但没有生气,还每天去清涵姐家门口守着,见到清涵姐妈妈拧东西就非常狗腿的跟上去,这是清涵姐的原话。她经常跟着清涵姐妈妈去菜市场、去超市,然后慢慢的就出柜成功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可是,李阿姨知道了得多伤心。”
我想起陆以安总是去篮球场,她说她很爱篮球,但是很少和别人一起玩。我的眼眶开始发热,鼻子也发酸,要拽紧床单才可控制住自己不哭,李阿姨要是知道了她家以安糟受这样的苦,得哭成什么样子。
“所以以安姐要好好和清涵姐在一起呀,不然这得吃多大的亏,她那身体可再挨不起一板凳了。”
江茗,你要是喜欢的不是以安姐就好了。
别担心,我大概喜欢不了她多久的。
不会太久的。
☆、十八
我在成都,陆江带我玩,她说她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攒的钱可以请我去人民公园喝茶,正是阳光好,我欣然接受。
我是穿短裤与运动鞋来成都的,陆江借我裙子和帆布鞋。她的半身裙子我穿略短,只好穿长裙,鞋倒还合脚,她消瘦的脸上难得的带着笑容。我为她选了一件橙色的半身裙,看起来阳光一些。我们去她家小区的楼下,做一次性的直发,于是便像街上那些靓丽女郎一般,携手快乐出门。
尽管,她其实没有我看见的那么快乐。
我们去春熙路,不过那里实在太繁华了,路上劳累的人很多,我们连一个休息的地方也没有。陆江说可以去春熙路南段街道对面的西南城逛逛,我们,或许可以买些书,送给陆以安。
她说,要记住送给陆以安的东西,送什么都没有送书妥当。别的东西她会自动忽略掉的,陆以安是一个心小得不行的人。
我说,是,陆以安实在偏心得很。她的悲喜常常只为一人,又从来不于人前掩饰。
西南书城。是我去的第一家大型书店,这里书太多,看得我眼花缭乱,反倒不知道选什么好,目光流连在书名与封页,从而真正翻看的书一本没有。我在一处,陆江在别处,最后我在新书畅销那里选了安妮新出版的《二三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