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织造坊的财力撑着,她又染上了逍遥膏的毒瘾,那么她要怎么去支付那昂贵的毒资!?难不成要一辈子求着顾晚晴,在她手底下伏小做低的讨生活,看她脸色过活,等她心情好了,赏给她点逍遥膏……
67兄长回京
望眼欲穿;千盼万盼;总算把侯瑞峰给盼回来了。
候婉云听说侯瑞峰回京的消息;坐在床上差点给哭了出来。这些日子在姜家受的委屈可不是一丁半点,就连几个姨娘都等着看她笑话。
明明几个姨娘身上都带着病;免了晨昏定省的,可除了病的下不了床的画姨娘还有死了女儿已经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的琴姨娘;其余几个姨娘每日笑靥如花的非要来请安,说是自己没那么娇贵;规矩不可废。可候婉云心里头清楚着呢,她们是为了来看自己笑话来的,丫鬟婆子嘴里说出的狼狈不算;她们非要亲眼瞧见自己的狼狈劲;心里才舒坦。
就连下不了床的画姨娘;每日都巴巴等着其他几个姨娘去她那串门,给她讲讲大奶奶的落魄样,听着听着,画姨娘嘴里吐出一口气,抱着儿子狠狠的说:“呸,当时她还要给我用逍遥膏,我就说那么金贵的东西,她怎么舍得给我用?原来打的是这主意!可恨当时去竟然还真以为她是为了我和孩子着想,心里头还将她千恩万谢当成了恩人。没想到她竟然是这般的盘算!幸亏大太太主意正,我才没着了她的道!看她恶有恶报,自食恶果,她也有今日!真是报应!”那时候婉云想用逍遥膏控制画姨娘、害她腹中胎儿,未果,又在生产时做手脚,险些害的画姨娘母子双亡,如今瞧她落魄至此,别提多解恨了。
这几个姨娘都被候婉云整治过,心里头对她多少都是带着恨的。棋姨娘啐了一口,道:“画儿妹妹,我瞧着这光景,八成咱们一房这正室之位要易主了。你想想啊,就算是太后的赐婚,可大奶奶胆大包天,竟然对婆婆动起了手脚,这事情捅了出去,也是能休了她的吧?”
书姨娘点点头,道:“棋儿姐姐说的是,我瞧着这休妻,也就是八、九不离十的事。就算咱们大太太大度,不跟侯氏计较,可是咱们老爷肯定不依。你们想想啊,本来咱们老爷就是出了命的爱妻如命,这次大太太死里逃生,老爷更是宝贝的跟眼珠子似得。如今查出来侯氏给大太太下绝子汤的事,你说,老爷能饶了她?我瞧着能让她活命就是不错的了,还想留在姜家,呸!”
几个姨娘一合计,婆家全家都不待见侯氏,姜炎洲更不喜欢这个媳妇,这侯氏的正室之位估计是保不住了,就算是不休了她,她在姜家也是永无翻身之日。于是这样一来,几个姨娘心里就更轻视候婉云,虽说表面上的礼数做的周周到到,可那眼神,那神情,却是透出真真的不屑和厌恶。
就连小妾都能候婉云脸色看,她这个姜家大奶奶,当的无比的憋屈。
不过幸好,她娘家兄弟要回来了!
侯瑞峰一回京城,便进宫面圣,而后只在宫里参加了一次宫宴,便急急的出了宫回了候府,将其他的宴席一概推掉。
侯瑞峰回侯府安顿下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亲自修书一封给正在四处游山玩水的父亲,犹豫了几番,他终究还是没在信上写出自己调查母亲陵墓泥土异样之事,省的父亲知道了担心,一把年纪了还要连夜赶路回京。而后派亲信快马加鞭的送去给安国公。
随后便在书房坐下,准备翻阅女探子记录妹妹候婉云日常生活的册子。刚出行未到南疆之时,侯瑞峰还有空每日翻阅探子送来的报告,那时候侯瑞峰从报告上看到的东西,颠覆了一部分他对候婉云的认知。
可是一入南疆境内,他为国事忙碌操劳,将家事放在了一旁。回来的路上也在忙着处理遗留的问题。如今刚得空,他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自己的那位庶妹究竟还做了点什么“好事”。还没等侯瑞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