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原来是自己人,这下心里头可要踏实了……”
此言一出,旁边几个人倒是跟着附和。老学究在旁边听的很是不爽,清了清嗓子说道:“真是愚民,知道这为何是华民么?”他环顾四周,见大伙都看着自己。有几个还很讨好的说“刘老爷,这是为何啊?”
刘老爷被大伙这样敬仰的看着,心里像抽了大烟般舒坦,科举不中,他也只有从私塾所教的学生和平常读文告的之中找快感了,他又是吊了一会大伙的瘾,然后才慢吞吞的说道:“这些人可是洋夷从山里面招来的匪类……”看着大家一脸的错愕,他鄙夷之下只好解释道,“就是山里的胡子!”
“啊!胡子……”众人都吓了一大跳,这次问都没有问就全部溃散了,回到家之前虚掩的门也闩了个结实,原本还开着的几间商铺也都关了门,整个彰驿城立马成了个空城。杨锐到时没有想到原本安民的告示居然有这样的反效果,他可是带着大军只呆在城外头搞战后总结的,丝毫不管第二师的那些胡子们的埋怨,军队嘛本来就应该是在野外的,至于城里头,那可是警察和城管的地盘,轮不到军队来管理。不过第二天进城采购的后勤部还是将城里面的情况汇报上来了。
“都关门了?店铺也关了?”杨锐有些诧异,自己没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啊。
“是的,先生。药店也不开,实在没有办法,我们只好把门砸开了。”负责后勤的朱履和说道,他其实也不是为了汇报城内住民的情况的,而是他的部下因为砸了药店大门被宪兵处给抓了现行,现在关在宪兵处还没有放出来。
“真有这事啊。”杨锐说道,然后又对徐烈祖道:“去把渊士叫来吧。”渊士就是刘伯渊,政治部主任,是一期政治科三个毕业生里唯一一个先行回国的,现在宪兵都是有他在管着。
刘伯渊一听杨锐找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城里面那样半死不活的还真的不好弄,采购东西还好,可要是打仗的话百姓不停军队的命令,一不小心误伤的估计会有很多。不过他来司令部之前就想好了计划。
“说书?”杨锐有些诧异。
“是的,先生。”刘伯渊说道。
“怎么说?”
“就是把宣传科里面找一个说书说的好的,派到城里面去说书,就说座山雕这个人从小到大的事情,百姓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吓自己,以讹传讹的多。只要能全面的宣传座山雕这个人,让大家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和普通人一样有苦乐哀愁,那么百姓就不怕了。”刘伯渊举人出身,经过这么一年来的学习,倒是很能把握住一些群众心理。
“这样好是好。不过有段子吗?这个王启年可是瞎扯出来的。”杨锐说道。
“先生以前说过谎言说一千遍也变成了真理。只要我们把这个人编的像真的,那大家也就以为是真的了。”刘伯渊是个仔细的人,以前杨锐说的很多东西他都记录下来了,他平时还备有一本小册子,常常把杨锐说的一些话记在里面。
杨锐被他这句“谎言说一千遍也变成真理”噎了一下,他实在是记不起自己在那节课上说的这个,但是刘伯渊既然能把这句话说出口,那么一定是自己无意或者激动的时候说出去的。真的是头疼啊,自己说过那么多东西。该不会有一些是不该说的吧。
杨锐捶捶因为战后总结而搞的很迷糊的脑袋,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助俄抗日这事在东北这边可是很不伟光正的,他很想知道刘伯渊会去怎么解释他。
但刘伯渊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先生,这事情我们不能在书里面解释,也没有必要去解释。”见杨锐不解,他接着说道:“这事情只要解释那就会越描越黑,避开它才是最好的,我们的重点只要把王启年这个人勾画的有血有肉。重情重义,那么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