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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3 / 5)

“你说呢?”他冷然的说道,眸中冷芒锐利如箭。

“属下不知才有此一问,卫夫人的野心实难抑制,属下怕她有不利于你的举动。”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意外往往来得突然,叫人措手不及,多防几分才能万无一失。

“堡里有谁知道我中毒一事。”他说得轻松,但话意颇含深意。

“除了属下无人知晓。”李恶恭敬的回道,脸上无一丝表情。

“那么她如何不利于我呢?难道是你去通风报信的?”若有泄密当找何人,他不会不清楚。

“属下惶恐,属下绝不会出卖堡主。”双膝落地,他坦然地下跪示诚。

满头冷汗的拓拔刚斜睨一眼,示意要他起身。“连你都怕我,世上还有谁不怕我?”

他跟了他最久,从他挑中他为贴身侍卫起,两人相识的时间已有十七年,他该是最了解他的人,深知他的一举一动。

可是他仍然怕他,在有过命的交情后,他仍怕他狂性大发失了理智,见人就杀不分亲疏。

这是他想要的吗?若不是那一掌冰透了他的心、乱了他的神智,他怎会生饮处子血克制体内的阴寒,为活下去而变了心性。

魔性难除,这是他们给他的评价,即使有人的模样却已是一方恶鬼。

“是敬畏不是怕,否则属下哪敢跟在堡主身边多年。”他已死过一次,不畏惧死亡,

“呵……李恶呀李恶,你让我觉得自己还像个人,你的敬畏取悦了我。”他低沉地笑着,表情一样的冷酷。

“不论外界的评论为何,堡主永远是李恶效忠的王子,绝无二心。”他所能做的只是跟随他,跟着他一起沉沦黑暗之中。

唇一掀,拓拔刚扳动指上的玉戒。“别对我太死心塌地,也许哪一天扭断你颈椎的人就是我。”

他心底的魔越来越难控制了,由原先一月吸食一名女子的血渐增成一月数次,日益频繁到他已经不相信自己是个人。

以前到了月圆之夜他还能保持清醒,不致错杀亲信造成难以弥补的遗憾,他一直以为他是个强者,没什么能将他击倒,毕竟他熬过一段相当艰辛的岁月。

可是最近他发病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即使每夜有着阳年阳月阳日出生的女子供他宣泄,那股恶寒仍由心底涌向四肢,无法使其温身。

血,是唯一能使身体不冰冷的方法,后山的那些“食物”已经满足不了他对血的需求,寒意入心驱不走刺骨的冻霜。

寒冰掌,弒师弒父的报偿,他由一场炼狱解脱,反而坠落更深的黑暗,终究摆脱不了倒错的宿命。

“属下愿为堡主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他不怕死,只求死得值得。

“嗤,我要你的肝脑何用,你给我好好的活着,别让我的手沾上你的血。”他需要忠心的手下为他办事。

“是,堡主。”李恶声坚的一应,随即想起先前未解的事。“堡主,你要任由卫夫人坐大而不加以约束吗?”

她似乎猖狂到目中无人,以为能一手遮天为所欲为,堂而皇之地鼓动堡主的女人争名夺利,让她们自相残杀好坐收渔翁之利。

汝娃的得寸进尺便是出自她的杰作,否则今日也不会遭弃沦为“食物”,她至少还能伺候堡主一、两个月,最后成为某位管事的姬妾。

并不是每一个女人在失去暖床功用后会下场凄凉,只要谨守本份不多做要求,温驯不多言的克尽女人的天职,通常在失宠后会有个妥善的安排。

可惜不知足的女人太多了,总认为自己才是最出色的一个,理应受更多的怜宠,互争有无只为一晌贪欢,殊不知她们的价值都一样,比妓女还不如。

“留着她不是挺有趣的,日子太过沉闷总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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