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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2 / 5)

又犯病了,捕风捉影说是贼来也。”

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个贼,听说北方的律法捉到小偷或扒手要砍断一双手,不知道西南边境民族是否也延习此法,如果是,那可就不太有趣了。

罗竹衣涩涩的想道,装傻装到底。

“你说我该不该亲自搜身,好证明我没病。”对于她的滑溜手段,只有强硬态度能使她屈服。

“嗄?!不要啦!男女授受不亲,人家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哪能容你轻薄调戏。”双手立刻往胸前一遮,一副你敢碰我,我就马上尖叫的模样。

神情冷峻的拓拔刚不屑地一嗤,“我碰过的黄花大闺女不知凡几,不缺你一个。”

轻薄?调戏?她太高估自己了。

他有过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处子之身,他想碰就碰没人敢拒绝,除非他不想要,否则投怀送抱,欲求他一夜欢爱的女子多不可数。

“是呀!你神气嘛!环肥燕瘦任君挑选,一排美女站着让你一一赏玩,你也不怕沾染什么怪病死得不明不白,人家说纵欲过度容易早衰,难怪你一头少年白。”她不是滋味的说道,满嘴酸不溜丢。

她也知道他有很多女人,就养在东边的“女人阁”里,听说个个体态优美,貌如王蔷、飞燕一般的绝色佳人,莺声燕语好不酥人。

人缘好的好处就是没有秘密,每个人都当她是自家人闲聊是非,即使大家的表情还是冷得如七月雪,贴心的话语总不忘叮咛两句——

破例升格的“婢女”最好下手,男人在“急”的时候是不会留情,首当其冲是无辜的她。

“你在吃味?”眉头微锁,拓拔刚低视那张有着愠意的容颜。

“吃味?!”她让唾液噎了一下差点咳酸液,两眼瞠大像是受到惊吓。“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干么为了这种事吃味,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充其量他不过是她结拜不成的无缘大哥罢了,等她离开这座什么刮风下雨的阴雨堡之后就了无牵绊,谁还会记得萍水相逢的他。

忘记、忘记,她会通通忘记,对她没好处的人她才不会费心牢记,他是她盗贼生涯一大败笔,说什么也要把他从记忆中抹去。

罗竹衣从没这么慌乱过,小脸急切地浮上赧红,极力撇清心中的异样感受。

她还是个不识情的小姑娘,没有罗梅衣的世故和圆滑,更无罗兰衣冷静得几乎不像人的心性,一遇到与情有关的事情完全茫然无知,只是心底鼓噪得像万蛙齐鸣。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这点下难决定,她很快地会认清自己的定位。

“当然,你又不跟我结拜,也非我的父兄、近亲知己,我们的关系淡得比陌生人好一点而已。”她说得好幽怨,彷佛不当她的结义大哥是他的错。

“陌生人……”眼一冷,她这句不经意的话激怒了他。

不过罗竹衣没发现他眼底凝聚的阴郁,一古脑地发泄心中的不满。

“光是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为道德所不容,将来我还要嫁人生子哪!闺誉和名节对一名未出嫁的姑娘非常重要……”

唔!他怎么又用嘴堵她,太不正经了,虽然她不是好人家的女儿也该遵从世俗的礼法,不能随随便便地任人无礼,她要提出严重的抗议……

嗯,身子都酥了,好奇妙的感觉,脑子一空什么也想不起来,轻飘飘的好像要飞到云里,与飞鸟蓝天一同翱翔于风中。

真想不要停,越飞越高,飞到广寒宫与嫦娥娘娘同享一轮圆月……

咦,怎么凉凉的?

“啊!登徒子。”

啪!

“罗竹衣!”她竟敢……

“我……你……是你先不规矩的,我才……我才……”他在咬牙切齿吗?看来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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