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阴毒,但也是奸诈之人,遇事很是谨慎小心。
“是,师长!”余凡刚提拔为营长,本是新官上任,尽管劳累,但是,依然愉快领命。
他马上吩咐士兵,采集藤萝条,捆住石块,扔到对面去,缠住一株大树,然后让几名士兵爬藤萝条过去。
不一会,有士兵回来报告,称“那处洞口内有残茶剩饭、破锅、生过火、煮过饭,但是,没有人。洞口两侧,脚步杂乱,小草被践踏得东倒西歪的,敌军明显已经逃蹿。”
听了士兵的汇报,余凡放心了。
他又命一个连长领一个连的兵力沿藤萝条,爬到对面去,守住对面,预防敌军去而复返。
余凡那边发号施令。
这边的马彪又亲自去让部分士兵朝沟壑里打冷枪、扔手榴弹,如果凌南天等人蛰伏于沟壑之,要么会被打死,要么会被炸死,反正有士兵朝下打枪、扔手榴弹,沟壑下面的凌南天等人肯定难逃一劫。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一阵枪声响起,弹下击。
一阵机枪响起,无数弹飞溅而下。
一通手榴弹扔下沟壑,溪水溅起,树折藤断,沟石屑飞。
却是没有惨叫声响起,也没有血水溅起。
“报告师座,对面山洞里有残茶剩饭,但是,没有人,想必是敌军残部听到或是看到咱们上到山顶来,怆惶逃蹿所扔的东西。”一通冷枪打完,余凡便过来向马彪汇报自己所派兵侦察到的情况。
“嗯!去吧,好好歇会!”马彪终于放心了,点了点头,朝余凡挥挥手,让他退下。
马彪自己也很累了。
他连日率部追杀金万胜,攻打砀城,又爬上此山。
此前,他还率部攻打定陶、曹县等城池,马不停蹄,官兵也没怎么睡觉,就是铁人,也吃不消。
何况,他还不是铁人。
马彪尽管体格健壮,但多天奔波打仗,也是颇为憔悴,胡拉磋,披头散发,下巴较为尖削了。
然后,他便独自找了一株大树,爬上树去睡觉了。
他刚合目,便睡着了。
从军篇 割喉行动
“杜连长,领你的连队,在马师长的树下休息,注意警戒。吴连长,你去多布置几个岗哨。其他弟兄,歇息一会。”
马彪睡了,但是,余凡还不敢马上就睡觉,尽管他累得要死。他又吩咐他手下的另几个连长,马上部署警戒线。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马彪的提拔,好不容易才当上营长。
他小心翼翼的,总想做到最好,以防万一。
然后,他自己便躺于马彪的那株大树下睡觉了。
没几分钟,一个警卫营的兵力,都睡着了,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呼噜声这么大?
是的!
一个营的兵力,400多号人,一起打呼噜,那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就连不远处的岗哨,站岗查询四处没多久,也晕晕沉沉,不知不觉就倒在几株大树下的草地上睡着了。
四周是胡三迪、马正、欧坚权等人率部在搜山。
而皇藏峪早上刚经历了一阵战火,没有村民敢上山来。
那阵响彻云霄的枪声、爆炸声,把水獭、黄鼬、狐狸等动物早就吓跑了。
山顶很是安静,似乎也很安全。
只是马彪万万没想到的是,凌南天竟然没有走开,还大胆地蛰伏于他们脚下的沟壑里。
这是马彪所始料不及的。
按道理,首次从军的凌南天如此遭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