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莲借着酒意半推半就,没再挪开。司马俊得寸进尺,手抚上她涨鼓鼓的前胸,道:“二娘子,我心悦你,自从那日在庙里遇见你,我就对你念念不忘。”
“可是我已经嫁为人妇了,怕是要辜负五爷的一往情深了。”张小莲正了正身子,推开在她胸前作乱的手,故作正经道。
“我夫君是个读书人,虽然几次科举未能高中,但是我相信,只要他坚持,一定能考上的。
只可惜我家境贫寒,不能让他安心读书科举。我若是能助他一臂之力,哪怕我自卖自身,我也在所不惜。
只盼他一朝高中,我的儿女也能跟着出人头地。只是我一介妇人,除了会些女红刺绣,别的也帮不上他。”张小莲道,边说还边用帕子擦拭眼角本不存在的泪。
“二娘子真贤惠,你若愿意从了我,我出二百两银子给你作聘礼,补偿给你夫君。若他能考上举人,即使未中进士,我也有办法推荐他入仕为官。”司马俊的手又不老实了,又一次摸向张小莲。
张小莲听到二百两,心中如擂鼓。当年她刚及笈,林家给她的聘礼也不过是二十两银子而已。
即使如此,比起街坊邻居,她的聘礼已算是高的了。如今,她已经嫁作人妇,还生了两个孩子,五爷居然愿意为了她出二百两银子。
可见五爷是看重自己的,张小莲的自信心和虚荣心得到空前满足。直到司马俊的手,不怀好意地伸入她的裤头,被她推拒。
“五爷,我来了月事,不可以!”张小莲红着脸道,实则她月事正好刚过,然而欲擒故纵的把戏谁不会,何况她还有个小计谋呢!
如今,张小莲看着熟睡中的孩子,五官越长越像林浩然,她又喜又忧。喜的是,正是她的好谋算,一同从民间选来的十个妇人,只有两人怀孕。忧的是,这孩子的样貌与林浩然幼时有七八分相像,她怕司马俊起疑。
想起那个比她迟十日生下女儿的卢氏,张小莲恨得牙根痒痒。若不是她已经自请回乡去了,把女孩儿留给二姨娘小翠抚养,张小莲定要给她一通教训。
可恨那卢氏也是个木讷之人,怀孕了也不作声,直至六七个月显怀了旁人才知道。害得她被五爷的亲娘二姨太太怀疑了几个月。
司马俊的亲娘就曾盯着她尚未显怀的肚子,狐疑地问道:“老五呀,十个妇人只她有孕了,该不是你不行,她肚子里是别人的种吧?!”
司马俊涨红了脸,急道:“娘,你怎能如此伤我的心,置疑我的能力!虽说我子嗣不丰,但您看,阿雅和阿妍都有六七分肖我,她俩无疑是我的娃吧!
至于张氏的肚子,您儿子也不是个无脑的。每个妇人接过来,我都让郎中把过脉,确认无身孕才留下来的。何况张氏,接来的时候正是来月事的时候,是在我身边过了五日,身上爽利了才同房的。您放心吧,保准是我的种!”
虽然有了司马俊的保证,二姨太太仍对此将信将疑,直至发现卢氏也有了身孕,二姨太太才相信张小莲怀的是司马俊的种。
若不是她买通了府医,说她这一胎十之八九是儿子,二姨太太哪里会对她另眼相看?哪里会有绫罗绸缎,金银首饰隔三差五地往莲院里送。
若不是张氏身怀有孕,不敢随意进补,二姨太太还想送些人参鹿茸之类的给张氏。
看看卢氏,同样怀有身孕,除了府里循例给姨娘的份子,哪里如她这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想当年,一同进府的十个妇人,哪一个不养得白白胖胖的?只有她,为了能留在侯府做妾,害怕婴儿太壮实,不像早产儿。一直都借口说怀孕胃口不佳,一直在忍饥挨饿,直至孩子出生。
经过这几年的观察,她对司马俊的身体情况越来越心知肚明了。倒不是整个侯府数她最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