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把屏风绣出来。”
能够得范安阳的画已是惊喜,还能请如意绣坊的绣娘绣屏风,大少奶奶喜不自胜,笑容掩不住。
“既然是订做,那定要嫂嫂喜欢的画样才行,大嫂看看,这是我平日画的花卉,你瞧瞧,看喜欢那种花。”
大少奶奶翻了翻,她最喜欢牡丹,可是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石榴百子图上,她伸手轻按小腹,想到来不及降生的小生命,大少奶奶忽觉眼睛酸涩。
范安阳探头看了一眼,抱起小念念,“石榴好吃又好看,念念喜欢不?”
“喜欢,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那娘选这石榴,绣在屏风上,念念就能天天看了!”
“好哇!好啊!”小念念高兴的直拍手,敲定主题,大少奶奶带着女儿高兴的离去。
范嬷嬷看着她们去远了,才对范安阳道:“二少奶奶为何要这么做?”
“毕竟是妯娌。”范安阳叹气,“要是可以,我也想不甩她,可是夹在中间的小念念会很可怜!”
说到底,终究是心疼那个孩子。范嬷嬷掩下叹息,二少奶奶这小身板什么时候才长开能圆房啊?扳着手指算一算,咦,好像明年中就及笄啦!唉呀,真是可喜可贺啊!
不成,之前给二少奶奶补身的药,不知需不需要换啊!回头请郎大夫再给二少奶奶把脉吧!
范安阳不知道范嬷嬷已经在为她圆房作准备,她正忙着盯着大伙儿,要搬回京里去啦!
皇帝这边收到了新鲜出炉的舆图,忙召严池、诸相及各部尚书,倚重的勋爵近臣前来欣赏。
兵部尚书一瞧,差点一个趔趄在御前失仪,这,这手笔不是出自兵部,这谁画的啊!眼一转就看到了严池,当下气不打一处来,酸道,“原来这画是严大画师的杰作啊!怎么功力锐减,意境大不如前啦!”
严池才懒得跟他逞口舌之快。淡淡的瞟他一眼。便转过头去。跟侄女婿和女婿说话,坐在上头的皇帝微眯了眼,兵部尚书手下画舆图的人,习得油画技巧的人少之又少,画舆图的人才已呈断层,他不思赶紧寻觅人才填补缺口,反随便对人口出恶言。
杜云寻站在严池身后,丝毫不显眼。因此,兵部尚书没注意到他,只挑着严池生事,见严池不睬他,气得脸都红了,几乎要忘了这是在御前,差点就冲过去找严池麻烦了。
幸亏得两位兵部侍郎一左一右拉住他。
皇帝让众臣看过舆图之后,不睬兵部尚书殷切的小眼神,反对诸相问:“众卿可看出什么来吗?”
“皇上,这图是修整过的?”梅妃之父方相问。
“朕让人照着兵部新修的地图。把舆图上的缺失补齐。”皇帝含笑回答,“复常。朕听你师父说,这画技是你妻子和你一起钻研的?”
皇帝很亲切,诸臣很激动,兵部尚书一派瞪着杜云寻,这小子竟然会这绝技?等等,他妻子,他老婆不是范太傅家的傻子吗?他们一直以为坊间说她会画画,不过是为了给闺中女添点才能,日后寻亲家时,面子上好看些。
可是皇帝这么说,若那丫头不会画,就是欺君了,范老头和杜相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那是不是代表,那丫头真的会画画啊?
不能怪这些王公大臣不信外头的流言,要知道,坊间流传的话,十有**是出自他们的手,像楚明心私慕杜云寻,不惜千里奔寻,便是鲁王府的杰作,之后楚明心因恋慕杨十一郎而逃家,并不是私慕杜云寻离家,则是富阳侯府的作品。
因此,对范安阳那充满神幻色彩的流言,老狐狸们是不相信的,什么药谷传人,屁,根本就是假的,那全是什么药铺搞出来的,如果药谷传人真那么神奇,为何只出现那么一次,全大燕就范太傅那傻孙女得天独厚,蒙他赐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