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妾,上头压着正妻。日子能好过吗?
反观范七少爷。他还没成亲呢!若能他青眼。成为太傅孙子的正室,那才有好日子过!苏姑娘眸光微闪,柔声劝着身边的少女。就怕她一时按捺不住冲了出去,坏了她姐的好事不说,也毁了自己除去劲敌的机会。
书砚和程墨交换了一眼,同时右手微动,就见那两位姑娘接连倒地,书砚飞掠过她们二人时,还以脚尖铲起一旁树丛的残雪,一时间雪花纷飞,随时就将她们两掩盖住。
程墨已经飞身上树,寻好了个好位置观看底下的好戏。
就见亭阁落地门前分别站着两拨人,一边约六、七人,一边人较少,约莫三、四人,人数多的穿著鲜艳妍丽,人数少的则是穿着较朴素,书砚过来时,底下人数多的这方站上风,正以言词挤兑对方,人数少的这厢楚楚可怜的被逼得步步后退,直到背抵在亭阁的门扇上。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书砚冷笑,“你在这儿盯着,我去跟七少爷回禀。”
“好。”程墨的功夫不如书砚,闻言点头应下,书砚脚下一蹬就离了栖身的树枝飞掠而去。
范安岳正和杜云寻一一介绍园中特点,两人商量着,要如何利用将这美景融入拍卖楼的活动中。
书砚疾步而来,范安岳见到他来,便问:“是何人在园中喧哗?”书砚上前将所见所闻一一禀报。
范安岳想了下问,“你可看出她们是何人?”
书砚点头,“人少的那一方,领头的应是游大画师夫人的大徒弟华大姑娘,人多的那方带头的应是江北首富钱多多的闺女。”
杜云寻嘴角微抽,“江北首富的女儿,为何能入拍卖楼还没启用的园子?”
“所以才需要重新订定楼中规矩,总不能让有心人利用拍卖楼做坏事。”
杜云寻以指点唇寻思道,“是皇帝允许的?还是楼里的管事自作主张?”
“最近因为要办拍卖会,所以有不少人想趁机捞一笔,钱多多号称江北首富,家里的珍藏不少,他除了想以珍藏换钱,也想藉此良机,给他家闺女择良婿。”范安岳沉吟半晌道。“钱家的姑娘们被娇养得有些天真,若没人招惹她们,她们不会主动去踩人。”
钱家豪富,钱家姑娘拿钱砸人也不是头一次了,若她们想去逛园子,拿钱贿赂人行个方便,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钱多多相中的可不是范安岳,而是东靖国和北齐国的使节代表们,如果他能把女儿嫁到这两个国家去,他家商队就能把生意做到东靖和北齐去,可与他打着一样算盘的人多了!
和人挤破头进四方馆,上赶着巴结人?那太掉价啦!他钱多多钱虽多,可这种撒银子得不着多少好的事,他才不干!祭出珍藏的古董珍玩,让他们找上门来求娶他的女儿,那才是上策。
只是,钱家的小姐们很显然与父亲不同调,她们看上了年轻俊美又有才华的范安岳,所以她们没少故意在范安岳跟前露面,因此范安岳多少知道钱家女的性情。
她们近来几乎是拍卖楼一开门就上门,就是为了堵范安岳来的,偏偏范安岳已经有几天没出现,让她们有点失望,钱家有钱,使点小钱让小厮在范安岳来时,去钱家通知他们一声。因此范安岳他们抵达拍卖楼时,钱家姐妹已经守在一旁了。
只是没想到,今天有意外惊喜,除了见到了范安岳,还看到了他那名京城的姐夫杜二少爷,早听说杜云寻生得俊美,令鲁王么女痴迷思嫁,她们躲在角落偷瞧了一眼,立时脸红心跳不已,心思一会儿偏向范安岳。一忽儿又偏向杜云寻。
心不在焉的跟在范安岳他们身后走。后来他们进了拍卖楼的议事厅,她们被拦在了外头,姐妹几个凑在一起正聊得起劲,就听到有人说起杜云寻及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