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门上的。”杜云寻接过一看,“师父让我们明儿去他那儿。”
老先生又有什麽事了呢?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杜云寻照常去太学,范安岳见到他就问:“昨儿师父可送了信给你和阿昭。”
“送了,叫我们今儿过去见他。”
“他老人家又有什麽事情了啊?”范安岳很是烦恼,拍卖会一事令他在太学大出风头,走到那儿,都有巴上来,别高兴得太早,人家是想由此跟严池套近乎,范安岳不是任人踩着当垫脚石的,你们要巴上来,我就要任你们踩吗?滚球!
他也是有脾气的,好吗?
好不容易随着冬日降临,拍卖会带来的後遗症也渐消,所以乍闻他师父又要找他们去,他就神经紧张起来。
杜云寻拍拍他的肩头,“去了就知道,现在着急也没用。”
这话说的,有道理的是有道理,但完全是废话嘛!呿!被小舅子赏白眼的杜云寻毫不着恼,等下了课就拖着小舅子回家接老婆,一道儿去拜见师父大人去。
一到严府,总管就笑嘻嘻的迎上门来,“您几位可到了,老爷一早就叨念着呢!”
“有喜事?”
“欸,尤大画师回京了,还有南靖伯府的世子和二少爷。莫世子还带了未婚妻回来呢!”
“未婚妻?”
“是,说起来还和您有亲戚关系呢!”总管对杜云寻道。
杜云寻的亲戚?谁啊?
三人满头雾水的跟在总管身後进了严池的画室,画室的院子里,严池和尤大画师正在赏画,南靖伯世子莫宇浩坐在一旁相陪,莫宇瀚则是坐在廊下喝酒,大家都是旧相识,互相见过礼後,尤大画师便让人把礼拿过来。
“你们两个成亲的时候,我们在外地不便回京道贺,这个,就算是我补给你们两的贺礼啦!”尤昱春从小厮手里接过一个锦盒,递给杜云寻。
杜云寻想推辞,严池却道,“收下,收下,那可是好东西哪!”
打开锦盒一看,是两方鸡血石,上方各雕了鸳鸯,正面则刻了佳偶天成百年好合八个字。
“多谢尤先生。”杜云寻和范安阳异口同声的谢道。
尤昱春呵呵直笑,“这两方印石是这傻小子买到的,我瞧着成色不错,就手痒了,正好送给你们两夫妻用。”他说的傻小子是莫宇瀚。
被说是傻小子的莫宇瀚满心不爽,“那是我慧眼识英雄好不,要不您老人家那眼神,被人哄了去还帮人数钱咧!”
“阿瀚!”莫宇浩不悦的瞪了他弟一眼。莫宇瀚没好气的别过头去。
这两兄弟看来在呕气啊?范安阳拿眼去看她师父,严池莫可奈何的双手一摊,这两个臭小子,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竟然在他家斗起来,真是太不知礼啦!
转头一看,杜云寻正盯着他瞧,他不高兴问:“你小子这样看你师父我做啥?”
“刚才进来时,总管说,莫世子已经订亲了?”
“那不算啦!”莫宇瀚不高兴的嚷道。
莫宇浩转头瞪。“我说了算。”
“大哥!”莫宇瀚喊了一声。随即像想到什麽似的,转头对杜云寻道:“那是你表妹,你去跟她说,我哥和她的婚事不算数。”
没头没脑的被砸了这麽一句。杜云寻气乐了。“谁是我表妹啊?你们到底在说什麽?”
“就是赵文珠啊!她们姐妹不是你表妹?不然在广陵的时候。怎麽会住在你家?”
赵文珠?这谁啊?杜云寻真心想不起来,转头跟老婆求救,范安阳也是愣了好半天。才想起这对姐妹花来。
“赵文珠和赵丽珠,你舅母娘家的侄女儿。”
杜云寻这才想起来,自己当初为了避嫌,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