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成为以后的麻烦还要最大限度地避免暴露自己的介入的时候许奕就抛出了一份绸缪了好久的计划一份让人有些瞠目结舌的极为复杂却很有操作性的计划。
许奕只是将汤氏当作一个练习而已练习如何让一个复杂的计划以简单的方式运转训练自己对于复杂局面的操作能力。从那复杂得吓人的计划里能看出许奕对于人性的把握。虽然他似乎是极为缺乏和人打交道的经历似乎他和机器打交道的机会远比和人打交道多得多。
“知道为什么我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吗?而且似乎绝大部分人也不喜欢我。”许奕这样解释:“我能够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和想法哪怕从一些微不足道的细节。比如几个眼神比如在被问到一些不容易回答的问题的时候的眼神的移动然后我就会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判断用在和人交往的过程里。那些家伙就觉得处处受制于我觉得我好像在操纵着他们的行动。……实际上那只是下意识的活动而已。和我这种人相处大概是很累的吧?你问欧阳洋就知道了。”
欧阳洋连连点头在和许奕打交道的过程中他从来没有占到过便宜。哪怕有时候他洋洋自得地觉得好像占了上风等回头静静一想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这样的经历太多了。但欧阳洋却是个神经相当大条的家伙他觉得自己没本事占到上风是自己的问题不能怪人家太聪明。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成为许奕的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吧。
而左林又是另外一种让许奕觉得可以信赖也希望被信赖的人。左林当初找来他的时候就直接对他说那些事情他弄不明白希望他能帮自己。能够告诉他的他不会隐瞒但有些事情他不能告诉他因为那是需要对别人负责的事情。一个人想要成为另一个人的谋士或者一个人需要一个谋士都是需要相互信任的。毫无疑问左林深刻明白这一点。
“汤氏会上当吗?”左林毫不怀疑计划的周密性但是太复杂了……左林一向都觉得越是复杂的事情越是容易出漏子。
“他们上当是这个计划展开的前提。其实想要拔除汤氏你给6家打个电话就行了。对于这样的家族来说只要人活着人脉还在就还有威胁。因为你不可能把他们所有的朋友盟友和敌人计算清楚。但是你排除了使用暴力手段的可能性。那么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让汤氏失去威胁在很长时间里都无法威胁到你和相关的一切人。但是又保留这颗棋子的余味。甚至于让这颗棋子什么时候挥效力能够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许奕这样说。
“那好吧。”考虑了一下左林就同意了许奕的计划。打扮得类似于一个白领的许奕脸上的那种淡淡的微笑是很有说服力的。而现在已经并不把汤氏当作一个太大的问题的左林觉得也没有必要想太多最多也就是惊动真理会而已。可惊动了又如何?真理会毫无疑问知道自己和汤氏以前的过节而他们现在自顾不暇正在谋求德鲁伊议会和教廷的协助。或许那只是一种示弱的作态但既然要作态那他这个行动处的负责人就是真理会绝对不会想要得罪的人。因为他是有权力决定什么时候对什么人动手的。
在左林拍板之后许奕就打了几个电话了几个邮件开始整个计划的操作。汤氏现在的信誊很差。当他们收集偷*拍录像的情况在小范围里传开之后就一直是这样了。汤氏为真理会洗钱和筹资都是以各种金融投资工具为主很大部分资金都是集中在地下金融市场和那些地下金融工具上。可地下金融市场由于缺乏透明度缺乏法律等等的保障对于互相之间的信誊比起正规的金融市场更为关注。由于汤氏的作为最近一段时间在这个方面是很吃不开。而许奕的圈套就是从这一点下手的。
两天之后汤氏的一艘货轮在巴尔的摩港被扣押了查出了很多违禁品。这些违禁品汤氏不太知情而是当地一个帮派的脑加塞进去的。在汤氏气愤地派人去和那位脑接触的时候好戏正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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