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映雪听完李衡和骆云的话后,竟然站在李衡他们那边,帮着一起逼问魏虹宇。
魏虹宇这会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我……唉!要我怎么说你们才信呢?我根本没托宇唐做任何事啊!你们的问题我怎么可能答得出来?我哪知道他去哪儿了?”魏虹宇哀怨地看了眼白映雪,“连你也不信我。”
魏虹宇说着便怒气冲冲地一甩袖子,大踏步走了出去。白映雪等三人面面相觑,他们居然惹恼了魏虹宇,看来若是再逼问下去,只怕不好收拾了。白映雪吐了吐舌头,连忙追着魏虹宇去了。
“算了!他不说,我们自己查。”骆云赞扬地说道。
“没错,既然他们这么小器,我们也来小器一下,反正铁口仙用的是你家镖局的车,你一定有办法查到的。”
“嗯,好,我们立刻去查。”
唐。洛阳
一早,左宇唐备了车,准备带柳染衣去一览芯妃祠。
天色不是太好,微微有些灰色的云层低压在山顶上,风不小,刮得人脸颊生疼。
“算了,我们改天再去吧!只怕今儿个会下雨。”左宇唐抬头望天,随即转头对柳染衣说道。
“不成,”柳染衣嘟起了嘴,“我一定要去,你昨天答应要带我去的,你想赖皮呀?”
“这……我是怕万一变天,让你受了凉就不好的。”
“我不管。”
于是在柳染衣的坚持下,左宇唐只好带着她上路。一路之上,左宇唐坐在前头驾车,柳染衣则窝在车中,对刚才自己的任性深自反省着。
待在洛阳的这些天来,左宇唐对她可说是呵护备至,处处依着她,她一开始时还有意呕左宇唐,在很多事情上故意跟他唱反调,偶尔还装疯卖傻地整他一顿,但他一直是满脸笑容地温和对待她,让她在不知不觉间竟恣意妄为地任性起来。
在世上活了一十八年来,她从未这般自在过。只不过她担心的是,万一他知道她就是柳染衣之后,他还会一样温柔地对她吗?她觉得一定不会的,可是,她好希望能永远地留住这段时光呀!如果能一直住在洛阳就好了。
“喂!”柳染衣自车蓬探出头来,“我刚才那么任性,你会不会生气啊?”
“不会的。”
“那……我如果再更任性一点,你会不会生气?”
“这……”左宇唐睁大了一双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干嘛问这些稀奇古怪的总是只要不伤害到别人或你自己,我是不会对你生气的。“
“真的?不管我的要求多不合理,你都会依着我罗?”
“当然。”
“那好,我们就一辈子留在洛阳!永远都别回长安去,好不好?或者,不留在洛阳也可以,我们一起去云游天下、看尽千山百岳……这样不是很棒吗?你说好不好?”
左宇唐听她满口“我们、我们”的,一时之间竟欢喜得似要晕去。她说的一辈子,是说要和他厮守终身吗?只听得柳染衣继续说道:
“我不想回长安,只要能不回去,到哪儿都好。”
“原来如此。”左宇唐乍然高昂的心情瞬间沉落了下来,她只是不想回长安而已,想必柳家对她的禁锢已经让她深恶痛绝了,对她而言,洛阳这里简直是天堂,没有任何人会管她、委屈她,也难怪她会说出这番话来,他实在不该痴心妄想,什么都没做的他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天里就赢得佳人芳心呢?
“你回车里吧!外头风大。”
柳染衣看左宇唐的脸色蓦地暗沉,不知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为何会让他的心情突然大坏?但是,虽然他心情不佳,对她说话时却仍是轻柔的,证据中也包含着掩藏不住的关心……唉!她觉得自己真傻,就算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