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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带兵赶至边境,就算他没有参战到时退敌之功也有他一份,可是现在他却与这座空城僵持在这里,什么功绩也没有捞到不说,还惹了一身骚气。
“攻城!”太子怒挥佩剑砍去了几案的一角,手下众将万般不愿,但却只能闭上嘴,调兵出阵。
再劝下去,太子的剑说不定就会砍到他们头上来。
大军来到丹阳城下。
皖太子骑在马上。仰望着城墙,恼羞成怒。
“攻!”他吼道。
他已经受够了,司空琰绯无视他倒罢了。现在就连司空琰绯的妇人也敢这么戏耍于他。
士卒们抬着云梯,缓缓靠近。
因着丹阳城的城墙比原来旧时多修高了五块砖的距离,所以远些的箭支只能射到外围的城墙。
云梯架起来了。
丹阳城上毫无动静。
皖太子扬声大笑,看来城中真是无兵无将了。
他指挥着手下将士攀爬着云梯向上。
数十架云梯上,每架梯上都爬满了士卒,就像蚂蚁一般向上……向上……
突然丹阳城头冒出数百个人头,向外丢下长长的草帘子。
草帘子紧的连成一片,将云梯全都盖在了里面。
正当皖太子与其手下疑惑的抬头仰望之时,城上又有人浇下黑色的液体。
“那是什么?”皖太子觉得有些眼熟。
“是……是猛油?”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