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者无一不是感到难以置信;可这是真的真的
“太强了;那谢灵运果然好厉害;无愧康乐公的威名啊”
“据说他就是未来的府主;这样的人当府主;我服”
“他的小队五百人一个战死都没有只有二十来人的伤势需要休养……这样的战力;冠绝全军”
“那个魔将的来头可大了;却被谢灵运一拳打爆了脑袋;真想当时我也在战场”
“这么一仗;得多少军功啊;我们几年打食都打不到……”
“听说王将军要治他兵变之罪。”、“治罪?若是谢灵运有罪;北府还是北府吗我可不肯”……
随着这军情;将士们议论纷纷;有人赞不绝口;有人又羡又叹;有人慷慨激昂;不过听了谢灵运“兵变”之事;谁都不认为他有罪;军令如山没错;但王恭根本算不上是个将军。
与此同时;帅营营厅正进行着一场军议;府中的将军们都在;还有王恭和其军的一众军官;刘牢之正脸色变幻的望着谢灵运。
谢灵运坦然而立;只是把军情的始末说了个清楚;没说什么为自己辨解的话。他心系着之前离开聚宝盆而送去救治的伤兵们;还有放置在营中的战死士兵们的遗体;他想在他们安葬江边之前;再去看看他们最后一眼……
听罢之后;刘牢之一时间默然不语;看了看众将军;下令道:“孙无终、何谦、刘毅、袁虔之……听令;立即各回军营集结将士;前往北域支援打食各军。”
被他点名的十个将军皆是领命;不过孙无终却没有立马离去;问道:“刘都督;不知你怎么处置谢灵运;是赏还是罚?”
“此事我还在考虑;速速去集结增援;不要耽误军情。”刘牢之语气严肃;见孙无终还要说什么;他紫赤的脸庞闪过一丝怒气;喝道:“速去”
孙无终气得不轻;军情急不急?当然是急。但他们这些老骨头都走了;刘牢之要处罚谢灵运;谁人帮小子说话?刘牢之作出这个调度;怕是就有这个打算
“刘都督;谢灵运有功也有过;可毕竟是他带兵打下的胜仗;你考虑归考虑;不要寒了将士们的心。”
言罢;孙无终望了谢灵运一眼;眼神示意让其安心;就重重地大步走去。
“孙将军说得对;请刘都督不要寒了将士们的心。”何谦也抱了抱拳;说了一句;也才转身而去。
其他诸将;有人言说;也有人沉默;但是站到王恭那一边的;却是没有。
“我自有分寸;都去吧。”刘牢之有点不耐了;摆了摆手;当一众要出征的将军离开帐营;他皱眉思索着什么;望向王恭;问道:“王将军;你有什么想说么?”
“呵呵。”王恭一声冷笑;扫视着自己手下的一众军官;就是这些人;毫不犹豫地叛离了他他出言问道:“按照本朝法律;兵变该当何罪?”
刘牢之没有说话;兵变当然是斩首大罪;但这桩事不一定够得上“兵变”;而且谢灵运的身份……
“没有人知道吗?”王恭继而扫视着两边众将;“以下犯上;夺取兵权;一个队主绑禁将军在北府;难道就没有罪过?还有这些幢主、队主、副队主;皆为同犯”
穆奇、施元恺等人顿时欲言又止;在这个营;没有他们说话的地方;乱说什么恐怕更成了王恭的话柄。
“一人做事一人当。”谢灵运突然说道;望着王恭;“当时形势所迫;我不得不冒犯王将军;这事儿皆为我的主意和行动;与他们无关。他们刚刚指挥士兵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王将军请自重。”
“好;那就全治你一人之罪”王恭咬咬牙;这小子还能翻天去了自以为是谢康乐的孙儿就能横行霸道么;他王孝伯还就不买账
“不不不;我们也有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