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一日她离开了他的身边,她也会活的很好。
只要她愿意,想要收留她的贵族趋之若骛。
难怪她一次次拒为他妇,只甘心做一名姬妾,原来她是想随时离开自己。
“你不用想了。”司空琰绯转过头去。望向车窗外的天空,“不会有那一日的。”
晗月觉出他的语调有些冷硬,于是果断的闭上了嘴。
她知道再说下去他必定会恼了。
回了府中,蒲阳公主便病倒了。
司空琰绯也没有过多为难她,让人寻了大夫来为其诊治,大夫诊断过后说其是受了惊吓,所以司空琰绯便允其安心在院里养病。
晗月仍是住在司空琰绯的寝殿里,虽然她几次提出要另寻院子,却都惹的司空琰绯甩袖离去,最后她只好妥协,老老实实的把他的寝殿当成自己的地盘。
又过了两日,这天晚上司空琰绯早早的回来,还陪着她一起用了晚膳,沐浴过后他也没有查阅公文,只是懒散的靠在榻上。湿漉漉的长发散开着,他身上的戾气仿佛也减去了不少。
晗月沐浴过后小心翼翼的挪到另一边的榻上,她鲜少见司空琰绯独自坐着出神。
现在他这般定是有了心事,她有些拿不准主意,是要上前体谅他一番还是保持些距离,让他自己想明白。
坐了一会。司空琰绯忽地转头看向她,“眸光不定,略有狡黠,月又在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