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温,据说早年的温府似是还有过另一位夫人的,不过没多久就不知所踪了,去过温府的人也从来没见过那位夫人。
一些知情多些的,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纷纷猜测此故事的真实可信性。
温大小姐突然抬脚就朝好儿踹去,憎骂道:“你这个恶毒女人,当着王爷和世子爷的面竟还敢污蔑我爹娘!我踢死你!”
好儿淬不及防,跌倒在地,衣服上出现一个清晰的脏鞋印子。
卢世域握紧了拳头,直想冲出去将那个该死的女人给扔到湖底去喂鱼。
小树却是再也控制不住,蓦地从人群中冲上前去,扶起好儿,满心的疼惜,“妹妹,有没有伤着?”
好儿摇下头,心中微微一暖,“小树,你不该出来,这是我和娘的事情。”
小树不该出来趟这浑水,他是国子监的第二个六艺冠军,前途无限美好,她不要他插足此事,不要任何一点有可能形成不好的影响。
“妹妹,你再这样说,二哥真要生气了。”
小树心疼又是无奈,松开好儿,冷冷瞥眼惊呆的温大小姐,面对平南王爷和力拓世子,行礼道:“王爷,世子爷,小民乃国子监学生温嘉诚,可以证明好儿所说一切皆属实。”
四儿此时也走出人群,上前行礼道:“回王爷,世子爷,小民乃国子监学生常耘,亦能为好儿作证。”
众人均被这一幕给弄晕乎了,那个一举成名的温嘉诚,竟然是这位申诉冤屈的好儿小姐的兄长?这又是神马情况?
“好啊,好啊,你们原来早就串谋好,今日要演一出苦情戏博大家同情。”
温刘氏心里明明害怕之极,却见丈夫垂首无言,只能硬着头皮,强自镇定,怒斥道,“我温府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处处针对我们?温府旁的产业是不少,可那是我娘家赠我的嫁妆,有的是老爷和我省吃俭用积攒所得来。你们少年不学好,企图阴谋掠夺霸占别人的产业,更在王爷和世子爷面前捏造是非,污蔑温府,你们居心何在?就不怕被砍头吗!”
“娘,让爹把这贱女人抓去审问,严刑逼供就不信她不招!”温大小姐十分嚣张地说道。
“严刑逼供?那不就是屈打成招了?”一道平淡无奇的声音传来,温大小姐根本不曾留意细想,五官狰狞地应道:“屈打成招那又怎样?大牢里多了去了,对这种无耻贱人,就应当碎尸万段,诛其九族!”
“翎儿!不要说话。”温刘氏循声看到默默坐着的蓝衣男子,有些面生,不知是哪家的少爷?但能跟平南王爷和世子爷一起的,必是不可小觑,因而出声制止女儿说话,以免说多错多。
但温刘氏还是制止晚了,力拓世子玩味地道:“哦?温大小姐看来对吏部内幕知之甚多啊,这么说,吏部里很多人都被屈打成招,岂非很多冤魂在吏部大牢飞来飞去?温尚书果然虎父无犬女,小王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温瞻年恼瞪女儿一眼,忙起身作揖道:“小女年少顽劣,有口无心,让世子爷见笑了。”
卢世域忽然出声道:“不是请王爷断案吗?我怎么听着越扯越远了?”
力拓世子恍然道:“是啊,这扯到哪了?快退回去,不要浪费时间,小王我还有几个约会要赶着,前面是说到哪了?”
四儿忙道:“回世子爷,刚才是学生常耘说到亦可为好儿作证,温夫人指责我们串谋掠夺温府产业,温大小姐让温尚书把好儿抓去严刑逼供,碎尸万段,诛其九族。”
“王爷,你继续审问。”力拓世子丢下话,拿个小汤匙在一碟点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似是十分无聊。
平南王爷懒懒地道:“本王好像记起了,好儿小姐刚才给本王磕头来着。那就请故事里的三个主要人物站出来对质。其他无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