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器械,这场架臣打了,少两百人就少两百人,反正张亮和我已经势同水火,为了防备他突袭我家,把他干掉,一了百了。”
话才说完,后脖颈子就挨了一巴掌,长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站在背后,咬牙切齿的说:“勋贵间火并,谁赢了,谁有道理,这是草原上的规矩,什么时候关中也有这个规矩了,陛下就是一句戏言,当什么真。
好好地去查案子,多用点心思,长安城里有这样一群祸害,不除掉谁都睡不好觉,张家的事情不是你做的,如果岑文本家只死了倭国人,不涉及岑文本,说不定本宫会以为是你干的好事,现在人家就是要岑文本的性命,所以才不可能是你做的,皇家从来不说这种肯定的话,也就是你,换个人,本宫问都不会问一句,这是恩典,快滚蛋,去查案子,你的一个老熟人会帮你。“被长孙撵出大殿,还能听见长孙向皇帝进言,今后草原的规矩少用为妙,云烨就知道李二真的想这么解决事情,他崇拜了一辈子的武力,有这样的想法不稀奇。
回头想想尉迟逼宫李渊的时候,一步一问:“陛下何时禅位,陛下何时禅位,陛下何时禅位?”满身鲜血,满身杀气,满身的桀骛不驯,被一个绝世猛将这样逼迫,不要说李渊,就是换一个强一点的皇帝也会崩溃,现在的李二,心中的暴戾之气,不知是从哪来的?
贺天殇站在宫门口笑容可掬,断鸿跟在他后面一脸的幸灾乐祸,见到云烨出来,贺天殇上前见礼,断鸿扯着嗓子宣读皇帝的命令,贺天殇这家伙居然又有天子令箭。
“云侯,加把劲,奴婢听说给张亮报讯的快马已经过了洛阳,你真的只有六天时间,要不然,奴婢去蓝田县观看打仗的时候,见云侯身处下风不好救援,会心痛的。”
“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弄到书院,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云烨甩甩袖子,不理睬断鸿,直接问贺天殇:“不知贺兄现在找到可疑的人了没有?”
贺天殇拱手说:“回禀侯爷,找到了,云家现在是最可疑的人家,有动机,有能力,有手段,有计划,符合这几项的就您云家。”
“老贺,不要开玩笑,我现在都焦头烂额了,没心思说笑。”
“没说笑,张举道的手里握着一枚甲片,这只甲片只有云家才有,要嘛就是和云家渊源极深的人家才会有,我查访了这种铠甲的所有人,最近都没有更换过甲叶,铠甲也检验过,没有一具有缺损的,云家的账簿证明,他们说的没错。
张举道是一员悍将,战场上也曾杀人无数,但是在前天夜里,他几乎来不及反抗,先前身中二十六刀倒在血泊里,没有一刀是致命伤,就是大量的失血,敌人折磨过他之后才一刀杀了他,这样的高手,京城里不多,我贺天殇自认武艺不算太差想要如此轻松的杀掉一员悍将,自认做不到,但是,你云家至少有三位可以做到,我不怀疑你还能怀疑谁。““还有他!“云烨指着断鸿的鼻子说。
“那可不成,咱家当晚在万民宫护驾,同行的还有三位供奉,所以啊,云侯,你赖不到咱家的身上,一旦奴婢动手杀人,哪怕是杀错了,也就错了,您说呢?“断鸿得意的样子让人很想重重的一拳轰在他的脸上,但是云烨却笑了,笑的很开心,捡起一块石头,飞快的在地上做起了数学题,一艘船在顺水的情况下,一日漂流七十里,漂流六天,一艘快船顺风顺水又挂帆,晚走六日,几时能追上?
算完之后,云烨的心中一片苦涩,站在宫门口,远远望着东方黯然不语,等自己搜查高丽使节船只的命令到达,盖苏文应该早就到船上了吧?
“云侯可是已经知道谁是凶手?据我调查,这些凶手足足有一百八十余人,我就不信他们会把自己躲藏的天衣无缝。”
“老贺,有能力轻易干掉张举道,而且出手快如闪电的人还有一个,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