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好整以暇地脱下披风,被一条干净的藤蔓小心接过。他单腿跪下,用手捏起索玛的下巴,“你希望我怎麽做呢,王子殿下。”
王子腿间涨得发痛的阳物正在滴水,如活物一般一颤一颤。他瞳孔扩散,毫无焦距地看著眼前的人。他的薄唇微微翕张,呼出的气息滚热。许久,不愿说出一字。
乌尔没有得到回答,心想还真是个高傲的人。
虽然高傲,却激起了他的凌虐欲。只想叫这闯入自己地盘的尤物颜面无存,低声下气来求他才好。
乌尔道,“我明白了,王子殿下。贵国信仰洁身奉教。”眯眼,“只要不泄身就可以了,对吗。”
虽是问句,但乌尔手中的魔杖已动了动。蓝宝石一闪,一条极细的藤蔓便伸了过来。绿油油挂著粘液的藤蔓,尖端似是寻找著什麽,游到索玛的胯间,在他硬挺得像石头一般的分身上绕了几圈,爬到铃口。那一处本就经不起撩拨,藤蔓绕上的当口,更多的白灼滴了出来。那尖端在马眼上转了一圈,找对了入口,一头钻了进去。
“啊……!”
索玛现在的身体极度敏感,这样的刺激对他而言无疑是极大的折磨。他瑟缩了一下,那藤蔓直往里钻,埋进了很深一段。枝上带的粘液被挤出铃口,同乳白的精液混合在一处。索玛既痛又难受,想要伸手去拔,一条蛇身粗的藤蔓早绕上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乌尔站起了身,踱到了索玛的身後。索玛双膝跪地,结实翘挺的臀部正对著他。
乌尔,“同性之间,也不可以。那只能委屈王子殿下了。”说著,用自己魔杖较细的那一端在索玛的股沟处上下厮磨了一番。
那冰冷圆滑的魔杖刚碰到索玛,他便下意识紧绷起身子。刚刚被强行进入过的穴口还挂著粘液,一张一缩,能看见媚红的内壁。好似是感觉到了视线,菊口为难地紧闭了一下,又打开。
乌尔试探了一阵,将魔杖的底端就著粘液捅进了穴口中。
“唔!”
那冰凉的东西进入体内,索玛被激得弓起背,下意识往前躲,无奈手腕被压著,挪动不了半分。
乌尔不满地蹙眉,转动魔杖。後穴的内壁收缩得过於激烈,很难再继续深入。
乌尔将二指放在魔杖上,心中默念一句咒语。魔杖一震,突然变粗了一圈。
下体的涨感加剧,绷紧了内壁,好似要撕裂一般。阳物从内部被挤压,愈发抬得高,白灼的精液想要寻找出口,却被堵在体内。索玛受了痛,难堪地呜咽了一声,“不要……不要再变大了……”
这反应令乌尔十分满意,将魔杖缩回原来的尺寸。减轻了撕裂感,索玛松了口气,趁这机会,那魔杖的主人故意用力,将前端又往里捅了几寸。这突然的深入让索玛忍不住抬起头,精瘦的背阔肌骤然绷紧。
还未等到他习惯,魔杖就被抽出了几寸,又快速捅了进去。带上他体温的魔杖是那麽的热,在他的内壁里快速地进出。那粗大的玩意儿每一次抽出,鲜红的媚肉都被带得翻出来,再猛地刺入,内壁里的粘液都会被挤得溅出,发出淫靡的水声。没几下,索玛便受不了。
剧烈的摩擦将他的性欲燃烧到巅峰。不断有银丝从铃口滴出来。阳物涨得发紫,好似再不爆发,就要裂开了一般。欲火在体内翻滚,想要喷涌而出的欲望强烈到占据了他所有的心神。他忘了国家,忘了尊严,忘了身後还有一个陌生人。一心一意只想著要释放。
但是那个要命的地方却被堵著。
索玛难受地呻吟,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想伸手将那藤蔓拔出来,手腕却被牢牢压著。
他紧紧闭著眼,承受著身体被贯穿。他几乎绝望,终於断断续续道,“放……了我……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