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姜夜莺立刻就后悔了,看到大狗难受地摇了摇头,张开了眼睛,姜夜莺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四处张望起来。
大狗张开了眼睛,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陌生人,他眼睛难得地瞪大了些,还转过头看了看言先生,“汪”地叫了一声。
“她是客户。”言先生头也没回地说道。
不知是不是姜夜莺的错觉,这只狗好像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以一种“你很无聊”的眼神看了姜夜莺一眼,就继续闭上眼休息了。
哇靠,这什么狗啊?不仅听得懂言先生的话,还会点头,而且它还竟然会“不屑的一瞥”这么高深的眼神表达?不止是言先生,自己连连他的狗都斗不过,姜夜莺无力地耷拉下了头。
“别试着和道格斗,它的懒可是我都敌不过的。”言先生说着抛给姜夜莺一条毛巾:“去洗洗吧,社交名媛可不想变成社交‘臭’媛吧?”“就一个管自己的狗叫‘DOG’的人,你也好意思说狗懒……等一下,你是说洗……洗澡?”姜夜莺的脸又一下子红了。
言先生感到莫名其妙:“怎么?我又没说和你一起洗,你的脸红什么?”这个言先生看上去好像能看穿人心,但他根本不了解人家女孩儿的心思,姜夜莺一边泡在浴缸里洗去这疯狂一天的尘土,一边自言自语地抱怨着。他难道不知道,如果一个女孩儿愿意在一个男人住处洗澡,就等于是在暗示这个女孩儿愿意做的更多么?居然还那么冷静地说“你脸红什么”发出这种邀请居然还能面不改色,他要不是***场上纵横的太久,就是根本不解风情。不知为何,姜夜莺心里倒微微倾向于是后者。
姜夜莺知道,自己迟早是要兑现自己当初许下的承诺,与言先生赤裸相见的,而现在言先生这种不温不火,不急不躁的态度,反而让姜夜莺有些坐立不安了。一开始姜夜莺还在猜测说言先生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而到现在她都快怀疑起自己是不是魅力不足了。
和言先生相处的时间越长,姜夜莺越发现这个男人的一切都不像她当初想象的那样。他似乎并不是一个自私自满并孤傲的混蛋,他确实地在帮助着别人,他并没有毁掉任何人的生活,至少不是以姜夜莺当初想象的方式。
所有人都是自愿的,无论是付出金钱的,还是自愿折寿的,言先生并没有逼迫任何人。
之前姜夜莺认为他或许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高于他人的裁决者,一个赐予者,但事实上他却也在亲力亲为地履行着自己所作的承诺,这其中也不乏危险的情境,一个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人绝不会这么做。
当然了,姜夜莺对于言先生“拥有一套偏激的世界观”的判断还是正确的,他似乎永远不会去相信人性中善的一面,认为所有的善举都只是某方面自私的另外一种表现方式。不过对人的不信任并不一定就是缺点,就姜夜莺的观点看来,上层社会的“贵族”们就没有几个是信任别人的,尽管他们表现的并不如言先生这样赤裸裸。
想着想着,姜夜莺自己都笑了。她知道自己在尽量美化着言先生的形象,毕竟她可不想自己的初夜送给一个混账——即使他真的是,她也不愿意这样去想。而且他或许真的不是……好吧,他喜欢捉弄自己,撒谎欺骗所有人,他确实是个混蛋;但他从不违背自己许下的承诺,不欺骗与自己定下诺言的人,也从不对自己说谎,就这点来说,许许多多的人比他更衬得起“混蛋”这个词。
姜夜莺就这样想着,想着,然后从浴缸中站了起来,擦干了自己。接着,她就这样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既然迟早是要来的,那就早些解决它吧,比起煎熬地等待,姜夜莺宁可直面问题,解决它,即使这意味着自己要赤身露体地站在言先生面前。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当走出了浴室的门,姜夜莺还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