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没有人能看得懂的字,可狐漫却没来由地了解这个字的意思,并为此感到恐惧。
随着这种不知源头,却深入骨髓的恐惧充斥狐漫的脑海,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忽然跳出到狐漫的眼前。
“你不是姓严,是姓言,言语的言。”狐漫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个‘言肆’!”“言肆……我真是好久都没听到这个称呼了。”言先生揉了揉左眼,笑道:“只有那只狐狸精才会这样把人的姓和号码混在一起念,只因为她记不住每个人的名字。”“你还算不错了,你说‘文伍’算是什么破外号。”一旁的文雅碎碎念地抱怨着:“就连那对鬼兄弟的‘谕陆’我都觉得更好听些。”“连你也……文断头就是文伍?”狐漫的表情瞬间变得哭笑不得:“这是怎么了?我挖到‘柒’的新派对了?那这位玩耍手术刀的又是谁?谕陆还是血叁?”“别把我掺和进去,我只是一个凑巧出现在这里的普通医生罢了。”李靖穆先澄清了一句,然后凑到言先生耳边说道:“好吧,我收回前言。不管这个美女是谁,如果她是个能和你相提并论的角色,我认为任何人都该离她远一些以策万全。”“哇哦,能得到你的理解我真感到高兴。”言先生无奈地讽刺了一句:“只可惜除了狐狸和吸血鬼之外,知道这件事的人实在不多。”回完李医生的话,言先生转头继续对狐漫说道:“虽然我很想知道‘狐贰’最近怎么样了,可我想你和我都不太想谈论这个麻烦精。总之,你现在应该很清楚其实不需要这根绳子,我们也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你们动弹不得。现在就请你把我要的东西给我,然后乖乖地离开,继续查你的猎狐者,让我也继续我自己的事。清楚了没?”说完,言先生就在捆绑着狐漫的绳索上全都用小刀片割开了一个口子,然后指示李医生和文雅解开其他人。
其他的狐狸显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绳索刚一解开,以老王为首的几人就立刻想要跳起来寻事,可松绑后的狐漫却制止了他们。
“他们不是犯人,他们是祖***朋友。”狐漫和他的伙伴说道。
“祖……这怎么可能?”老王觉得难以置信,可他立刻想起了狐漫刚才说的话:“他们真的就是言肆和文伍?”“都说了我不喜欢那个称呼。”文雅皱眉道:“那只死狐狸到底把我们的事告诉了她多少的子孙?”“也没多少,只不过这两年来,祖奶奶把有关‘柒’和你们的故事当做了新的枕边故事而已。”狐漫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折叠地整整齐齐的地图,递给了言先生:“这就是你要的东西。那家伙哪一天在哪里出现,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我都已经做了标记。”“你真不像是一只狐狸,倒像是一个做事严谨认真的人类。”言先生晃了晃地图问道:“不过你没有了这个,又要怎么去找猎狐者呢?”“反正有了这个,我们也没找对人不是么?”狐漫释然地耸了耸肩道:“我们只好尽量碰运气,希望在下个受害者出现之后,我们能在新的现场再发现些什么吧!抱歉打扰了,我可以保证今后也不会再有我们的人骚扰这间酒吧,希望你们能忘记今天的不愉快。我们走!”在说完客套话之后,狐漫便带着他的四个手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
失败了能说走就走,这个狐漫倒也算是个人物。言先生看着手上的地图,自言自语道:“不愉快?怎么会?我愉快的一天才刚刚开始。”-----------------------------“我们真的就这样走了?”在走出酒吧之后,老王凑到狐漫耳旁低声问道:“你应该很清楚,我们除了那份地图什么线索都没有吧?我们不可能再等到下个同胞倒霉了!你应该比我还清楚!”“谁说我们没有线索了?”狐漫不急不躁道:“酒吧里的那两个人知道的事,要远比一张地图多得多。”“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跟着他们,看看他们想去哪儿,要去做什么。”狐漫笑道:“跟着福尔摩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