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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紧紧抱住我:“我答应了你不碰其他女人,就一定不碰,现在可不是我做不到,是你自己信不过我……”
他一面说,一面亲吻着我的嘴唇、耳珠、耳背、颈部、Ru房,并且格外在某处手嘴并用,多停留了一会儿。
做到这个地步,我自己都觉得很渴很想要,就别说他了。
按他平日的作风,若非当真怜惜我,绝难忍耐至此,我听出他说话声都暗哑了,因勉力细语:“等一下四爷要出身的时候,千万提早告诉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也不等他答话,我将旁边几上温着的一壶香片茶倒了半杯出来,热热的含了一口,滑下他的身,重新跪好,将他如铁的性器吸入嘴中,这次双唇总算能围绕到蘑菇头向外一点的沟部。
为免嘴巴发酸,我只把头来回绕圈,棒棒的顶部便在我口中左右翻转,可是那实在太大,触及到了口腔内壁不同的部位,我忍不住发出湿润的啧啧声,类似于嘴唇被堵住时的呻吟,但比那更销魂,因为主动权都在我手上。
而每当我抬起眼看到他舒服的表情,我就升起一种成就感:这下还不叫他尝尝本恶霸反奸大计的厉害!
坚持了片刻,我把口中的水吐掉,张开嘴巴,尽量吸入空气,吮入蘑菇头,继续张开嘴,缓缓呼出空气,同时慢慢将嘴尽可能套至棒棒底部,我倒不是特别这么做,只是方才缺氧太多了,需要补充一下,却意外发现吸气时的一冷加上呼气时的一热,使得他明显兴奋肿大,我有些受不住,舌始终覆在蘑菇头膨起的边缘,没法怎么移动了,只好不断地来回舔吸轻击这里。
然后我听到他的喉中开始发出极其性感的声音,就一边做一边扬起眼看他。
我的双唇紧紧绕住他的肿大,轻轻用舌尖挑动着顶端,他伸手过来按着我的头,然后他稍微挪动臀部,尽可能前伸。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敏锐地感到一两滴咸味,想要后撤,他却不放手,一下往前顶到了我的喉部深处,我难受地闭起了眼睛,他又猛地退了出去,激烈喷射在我的脸上、胸前。
我脑子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回暖室,一起洗了身子。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酒劲真的没有完全过去,他把我放到床上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四阿哥已经不在身边,我赖了一会儿床,才起来洗漱。
听到我走动脚步,外面两名小丫环端盘进来,在外间食案上摆了一碟肉馅和冰糖脂油馅的水晶包子、螺丝转等早点,又盛了一碗晶莹深红的大麦粥出来,我尝了一口,汤稠粥细,热甜可口,暖彻全身,便先喝了小半碗,再走过妆台对镜梳头。
我一贯不喜人在身边服侍,两名小丫头退出门,不一会儿,听到靴声囊囊由远及近过来,我眼角描见掀帘处露出青素缎绿沿条薄底官靴,便知是四阿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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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来之后,在食案旁停住,端起我刚才喝剩的那半碗红粥,尝了两口,掉头看向我。
昨晚那般赤身嬉戏,我也不觉什么,此刻大家都是衣冠整齐,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磨蹭着不肯走过去。
四阿哥拉开椅子坐了,一拍膝头,我在他膝上坐下,他同我贴面温存了一番,柔声道:“昨晚睡得好么?”
想起昨晚情形,我脸上一阵发烫,双手圈着他的颈子,只不说话。
他看住我,微微笑了笑,用手指慢慢抚着我的唇瓣,过了一会儿才接道:“宫里传话出来,明儿起,你就搬到宫里去住,仍旧当着每日御前行走的侍卫差事。”
见我不解,他又道:“封王的事一个月之内就会正式下诏,从现在起,最多等上半年,我就要娶你进门。论起来,你是宫里收养的格格,我迎娶你也得有个地儿,总不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