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很帅哦!”
杨小玉也笑了,笑得合不拢嘴,“倒也是,你自己就是鬼,色鬼。所以你不怕鬼”
“NO!”乔烟眉摇头,“这你可想错了,我留他是让他去银行给我抢钱。有了钱,我在人间找个帅哥不是很容易嘛,回头我也开家丽春院,干吗非要个帅鬼?”
杨小玉哈哈大笑,“鬼抢劫,警方肯定永远也破不了这个案子,你小子真是把事想绝了。不过,你真的让他去抢钱啦?”
乔烟眉摇头,“我帮他逃出生天,进入生死轮回,让他在下辈子找回属于自己的命运。”
杨小玉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后,“他真的是鬼吗?”
“是不是鬼有什么重要,这个世界上披着人皮的鬼,犹恶于地狱之厉鬼。”
“可是……你知不知道是谁在这么对付你?”杨小玉问。
“知道,但毫无办法。”
“为什么?”杨小玉质询。
乔烟眉此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君叫臣死……”
君叫臣死?什么意思?谁是君,谁又是臣?杨小玉想问,但看看乔烟眉的脸色,她似乎并不想再说。她不说,我可以问哪!于是她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做你的药膳?”
话一出口,就是另外一个话题了。杨小玉不是个不知趣的人。她是秘书,察言观色拿捏分寸是首要的功课。
“没有那个时候。”乔烟眉说,“药膳那玩意儿是哄人的。”
“为什么?”杨小玉倒有些不解了。
“衣服破了才要补嘛,人也一样,有病才看医生吃药。是药三分毒,没病别瞎补。人是靠五谷杂粮养着,动不动就吃药会搞出事来。”
噢,龙琪也是这样说的。可是,杨小玉不明白,“现在好多人都热衷于药膳。”
“什么人热衷啊?一句话,有钱人嘛!自古穷不离卦铺,富不离药铺,不穷不富不离当铺。穷人想改变命运,常算命;富人怕死,老爱吃药。很简单的道理嘛。”
“那你是不打算做啦?”杨小玉窃喜,她不去最好,免得刘雪花生事。
“当然,我是正儿八经的中医呐,做这些真是降低身份。”
杨小玉笑了,各行有各行的尊严,医生也一样。不过,“中医跟西医到底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她本来对这没兴趣,不过老板既然让她专门陪乔烟眉,两人坐一块总得有点话说吧?全当打发时间。
乔烟眉想了想,慢慢地说道:“简单一点说吧,中医讲的是调理,而西医呢……”
“西医讲什么?”杨小玉急性子。
“西医讲的是修理。”
杨小玉笑了。可不是,中药铺瓶瓶罐罐,西药房刀刀剪剪。“说说看,怎么会这样?”她一下感兴趣起来。
乔烟眉兴致也来了,“中西方观念不同嘛!古代的中国人讲天人合一,古代的西方人讲征服自然,融合需要调理,进攻当然就是修理了。”
“照你这么说,依病人的立场,还是中医比较人性一点,是吗?”
“应该是。”
“那你说为什么现在西医会风行天下?”杨小玉提了一个尖锐的问题,也是一个令天下中医都伤心的问题。
乔烟眉笑一笑,“那是因为,以前的人是动物,现在的人是机器。”
动物需要调理,机器则需要修理。杨小玉笑了,“你这家伙真堪称是刻薄之尤,说话这么恶毒。”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乔烟眉微笑,“以前的人都住在山脚下,溪水边,地上是青草,满目是野花,打柴狩猎,种地织布,每年惊蛰动土,清明下种,谷雨出苗,芒种开镰除草,中秋收割,冬至休息,春节狂欢,可谓四时有序,周而复始。食物是没有加工过的,空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