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用药不必担心,奴才这就开了镇魂的方子,必不会损伤了四福晋和胎儿健康。”
太后点头,对着康熙说:“刘太医是我最信得过的,就按照他说的做,四阿哥,若是你刚刚碰过那个宫女,此刻还是让开为好。”
“孙子不曾,”胤禛立刻开口道,“孙子当时急怒攻心,殿兰又立时晕了过去,根本不曾迈出屋子一步。对了,苏培盛,你快去沐浴更衣,吩咐所有接触过那名宫人的都去沐浴更衣,不然不可过来伺候福晋。”
康熙本来还因为胤禛太过心狠、勒死了宫女而有些不虞,此刻这些事情揭露出来,也觉得幸好胤禛当时心硬,不然害到的就是殿兰了。于是轻松放过了四阿哥等人,不再追究勒死宫女这件事。
130德贵人
胤禛轻柔地唤醒殿兰;一口一口地喂她喝小米粥;等到一碗粥喝完了;才告诉她,康熙和太后此刻都在;殿兰惊慌失措地转身;看着屋子里坐着的家人;眼泪刷地就冒出来了,也不出声;就是默默流泪。^//^直把太后看得大是不忍心。
“好了,别哭了;”太后起身坐到殿兰的床沿,“委屈殿兰了;不怕,炭火都给你烧上了,一会儿吃点安神的药,好好睡一觉。我去跟你皇阿玛说项,让他不责罚你了,好不好?”
“我不吃药,”殿兰一扭头,窝进胤禛怀里,“吃药会伤了我的孩子。”
“哼,”康熙冷哼一声,“你还顾惜着你的孩子?若是顾惜,是谁白天里拿着孩子赌咒发誓?就没见过你这么不知进退的丫头。”
“胤禛是我的,”殿兰经过修饰的、没有半分血色的雪白皮肤,大大的黑眼睛,尖尖的下巴,披散的长发,万分柔弱的姿态却说着最最强硬的话,“谁敢跟我强,我就杀了谁!”
“哼,”康熙继续冷哼,“你还有理了?还会喊打喊杀了?怎么就不懂得迂回作战?怎么就不知道跟四阿哥耍点儿心计手段,把他栓牢了就行,管你们府里进去几个女人,只要四阿哥不碰不就完了?”
“不行!”殿兰用力地拍着被子,“任何女人的名字,都不可以跟四阿哥的写在一起,除了我,他的名字身边只有我的名字可以跟他并立在一起。我不让别的女人进门,胤禛是我一个人的。”
殿兰说完,眼泪又刷刷流了下来,无论胤禛怎么擦,怎么哄,就是停不住。
此刻刘太医亲自熬好了药送过来,看到此间情形,斟酌地说:“皇上,药煎好了。只是,四福晋此时最忌动怒,这样哭,可是要伤了身子的。”
“好了,好了,”康熙终于妥协了,“殿兰不要哭了,朕答应你了还不行,朕不给他赐任何女人,只有你四福晋的名字的刻在玉牒里,跟四阿哥在一起,这样总行了吧。别哭了,赶快喝药。”
“我不喝药,”殿兰抽泣着,到底止住了眼泪,“皇阿玛你不赏赐女人,德妃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地往胤禛身边送,我怎么能养好身子,还不如现在流产算了。”
“又说什么呢!没个忌讳!”太后拍了殿兰的脑袋一记,转头对着康熙说道,“皇上,皇额娘这辈子也没管过你后宫,但是德妃……”
“额娘放心,”康熙冷厉地说,“谋害朕的子嗣,还谋害朕的孙子,有她这样的额娘,也怪不得殿兰这样委屈了。四阿哥,若是朕撸了德妃的封号,你怎么看?”
“儿不言母过,”胤禛低着头,心口五味杂陈,若是德妃身份低些,**低些,说不定反而能保全性命,“儿子自幼长在孝懿仁皇后膝下,后来皇阿玛让儿子回到额娘身边,儿子只日日看着额娘宠爱幼弟,遂去额娘宫里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皇阿玛要如何做,儿子都没什么看法。”
“也罢,”康熙喟叹,那个善解人意的乌雅氏哪里去了呢,“梁九功,传朕的旨意,德妃即日起,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