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固,她的儿子又哪来的机会?周临沂成年已久,虽然被父皇打压过,不过还是有忠于他的一些党派在,冯氏一党没有死心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只是他们一直没找到机会罢了,而如今父皇正春秋鼎盛,照这样的机会下去,百年之后也不可能轮到他。唯一有的机会,就是你怀孕时出事,孩子有个万一,到时我缺了子嗣,而齐泯王虽然也没个男丁,但我对你的感情,却与他和他女人之间的感情不一样,从这一点,冯氏就能勾结一些大臣趁势以太子无后对父皇逼压。”周临渊将内情向明绣娓娓道来,又将其中的利害关系给她分析:
“小冯氏也清楚其中的利害,如果真让冯氏的儿子上了位,到时候她也要靠着他,比起我这个外人来说,流着冯家骨血的二皇子总是要有用得多,不管她与冯氏之间矛盾如何,可轮到这样的大事时,她会如何选择也是自然之极的事情。只是她没料到,姜总是老的辣冯氏虽然如今不得父皇宠爱,可是冯氏这么些年在宫中经营,手段也不是她一个才进宫没多久的得宠婕妤能相比的,因此她们这边联合着向你下手,那边冯氏却也趁着她用胎儿不稳手段将母后叫走之后,趁机将她孩子弄掉”
周临渊这么一说,明绣愣了一下同时,心里忍不住对这两个女人无语了起来,最是恶毒妇人心,用来形容她们二人真是再也恰当不过,她受了这么大苦楚,也不准备放过这二人,不管小冯氏多么可怜,她都是自作自受,亏她之前还有些同情这女人没了孩子,可没想到,人家当时就谋算着要她没了孩子,这么一想,心里就越发恨了。
“那你准备如何?”
难得听她愿意问这种阴暗的事情,周临渊忍不住扬了扬眉,俊气十足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来,看她认真的表情,眼里不由滑过一丝笑意,对她如今终于被人激起了怒气,亮出了小猫般的利爪子,又是感到有些心疼,又是感到放心了些,想起冯家人,脸色阴狠道:
“自然是加倍报复既然冯家女人想害你们母子,那么不管成没成,她们二人相关连的人,大小总得要赔上一命才成”周临渊眼里闪着阴鸷,嘴角边一抹嗜血的笑意看得人心里发寒,明绣愣了半晌,他这么谈笑风生间,就有二人得赔上性命,心里多少还是觉得有些感叹,可想想自己身处的位置,以及如今的时代,又狠心将心底的一丝难受给掐了去。
半个月之后,齐泯王爷的一个侍妾怀胎十月之后,辛苦的生下了一个儿子,母亲当然血甭身亡,只留了这个儿子下来收养在王妃身边,给至今无所出的王妃做了记名嫡子,虽然是庶出,可这也是齐泯王的第一个儿子,宫里冯贵妃欢喜异常,非要求见了皇上,要皇上立马册封这孩子,可她如今恩宠早就不在,更何况自己嫡亲的孙子刚刚出生不久,隆盛帝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的要求,这让她怀恨在心的同时,又央求着皇上赐了名字,孩子名叫周瑞意,当时冯氏有些不情愿,想到周临渊的儿子出生时,隆盛帝是翻遍了古籍又是去钦天监请人占卜的,怎么到了自己孙子这儿,他就这么不上心?周瑞意,一听就是十分随意取的名字,可皇帝陛下好不容易取了名字,哪里给她说喜好的机会,就将人赶了出去。
虽然取得名字不如意,不过冯氏仍旧是拉着自己身边心腹宫女太监等人,费尽了苦思之后才想了一个乳名叫阿君,从这名字里头,这展现了冯氏对于自己儿子孙子殷切的希望,只是她这头因为好不容易盼来的一根独苗而激动,却忘了皇帝那里听到这个代表了无上皇权的君字会有多么不爽。
结果冯氏才大张旗鼓替孙子取了一个威风名字的同时没多久,只一个月的功夫,原本瞧起来身子骨还很健壮的周瑞意就被两个大意的奶娘喂多了奶,呛死了这个消息一传进宫里,据说冯氏狠狠病了一场,一个多月过去了,连榻子也下不了,明绣进宫了两次,都听皇后略带了幸灾乐祸的口吻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