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旁的奶娘,才带着责备道:
“外头还下着这么大的雪,怎么不把头发捂干了才出来,万一着凉可怎么办?”说着,冷冽的眼神就已经看向了几个侍候的丫头,看得几人大气也不敢出,浑身哆嗦了一下,面色苍白仍旧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明绣笑着看了他一眼,见周临渊已经顺手接过帕子替她擦起了头发,挥手就让屋里的人先出去了,奶娘等三人小心的抱着元儿出去,春华几人也松了口气,看太子没有要责怪的意思,连忙福了一礼也跟着退了出去。
周临渊拉着明绣坐到一旁椅子上头,那椅子虽然铺了层软垫,他摸了摸,依旧是将人拉到了自己腿上坐着,一边仔细的替她擦了擦头发,不厌其烦的替她擦得大干了,摸了摸已经没什么水气,这才运了下内力将她头发烘干,正准备拿了衣裳要替她拢上时,却无意中仗着身高的优势,看她抬手间领口处露出的一截欺霜赛雪的肌肤,忍不住就有些喉咙发干,眼睛发直了。
原本替她拉拢衣裳的动作,下意识的就变成了往外拉,明绣正觉得他动作有些奇怪时,一张温热湿襦的嘴唇就已经印在了她脖子上头,叫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刚转头想问他时,嘴唇就已经被人含住,脑袋被周临渊捧到了掌心里,身子坐在他腿上,被他抱着转了过来。两人面对着面,一个长吻过后都觉得有些气喘吁吁。
周临渊面泛桃花,眼里好似快喷出火来,已经忍了这么大半年的时光,除了那次怀孕时的放肆外,两人都还没亲近过,本来他正值年纪冲动的时候,能忍了这么久,又等着明绣出了月子,之前只想着她身子不好,可此时闻到她发间的馨香,以及身上传来若有似无的香味儿,哪里还忍得住,低头看明绣并没恼火的样子,只是喘着气乖顺的靠在了他胸前,小腹间的火气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一把将她本来就松垮的衣裳又往下拉了拉,看到她细腻如上好光滑白玉一般的肌肤因暴露在空气中泛起了细小的战栗,虽然屋里烧着地龙,可总还是有些冷,因此刚拉开又替她拢上。
明绣脸色绯红,感觉到周临渊的动作,以为他顾忌自己身体放弃了,说不出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失落,就看到那人已经低了头下来,脸凑近衣裳里头,温热的嘴唇已经顺着肩膀往下滑了,留下一路的小火苗,可他的手却是很体贴的跟着自己的动作,刚将衣裳亲开一点,就赶紧又跟着拉紧了。
她只觉得说不出的滋味儿,周临渊的气息却更显得粗了些,再也没能忍住,双手将她腿分开了跨在自己腿间,看她小腿悠闲的晃在半空中,显得柔弱无力的依靠在自己胸前,一把就掀开了她的裙子,撕下了之前才穿好的亵裤,狠狠的就挤了进去,虽然听到她因吃疼而发出来闷哼声,可是身体的欢愉却是再也忍不住,亲了她烫似火的油腻脸蛋一口,双手将她腰掐得更紧了些,紧紧将她往自己身上箍,恨不能将她融进自己身体里去。
虽然忍得久了,可周临渊仍旧是折腾了明绣小半个时辰,这才将她放了下来,搂进怀里上下其手好一番轻薄后,这才抱着她躺到了床上。大白天的就被他拉着做了这样荒唐的事,明绣一时间羞得有些抬不起头来,不过想着他忍了这么久,之前又替自己担了那么久的心,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软了下来,任他胡来了一通,被他抱到床上,感觉到他手搂着自己还不安份的在胸口间揉捏,不由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收敛一些。
周临渊却被这一眼的风情瞪得刚好不容易才熄下去的火苗又窜了起来,将她按到床上又折腾了一番,看她昏昏欲睡的样子,这才神清气爽的将她搂到自己怀里,拍了几下听到她呼吸轻缓悠长之后,也跟着闭上了眼睛,这些日子他日夜照顾着明绣,再加上担心又害怕失去了她,一直没能睡得好。
夫妻二人这一通胡来,直到傍晚掌灯时分才醒过来,明绣只觉得自己被一团火热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