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精瘦,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
所以你若有条件、有机遇,千万不要甘于没钱的平淡,否则,你将会有更多的痛苦。没有钱的焦灼,远比有钱的无聊来的恐怖。著名的大作家老舍先生说过一句话:情种生在大富大贵之家,穷人爱与不爱,得由钱来决定。
连爱情都是势利的。
那我们还要平作淡什么?
既如此,那还有什么好悲叹的,每天8点钟上班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不是吗?
龙琪坐直身子,要了杯茶,茶没进来,进来一个男子。个子很高,很瘦,穿着一套非常得体的西服,脸色苍白,眉目俊秀,气度沉稳,看人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落寞与忧郁,颇有点英国最后的贵族的味道。如果说他以前是个农民的话,无疑,他将自己改造得相当成功。就算是最训练有素的警犬,也不会在他身上嗅到一丝农民的气息。
龙琪看着他,慢慢地站起来,问:“你是扈平?”
对方点头。
“坐!”
扈平坐下,“我昨天下午来过。”
“我出去了,你可以跟我联系。”
“我没有你的联系方法。”扈平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看着龙琪,眼睛一眨都不眨,那目光像一个古玩商在鉴定珠宝。──他足足看了有二分钟。
“看够了吗?要不要写一篇观后感?”龙琪冷冷地问。
“很好。”扈平做了两个字的评语。然后从胸口贴身的口袋中掏出一个指环,放在龙琪面前的桌子上。
龙琪默默地看着,然后慢慢地拿起来,仔细地凝视,她一直如冰山般的表情突然间就土崩瓦解,像地底的火山喷发,冰层融化,水与火一起飞溅……
“你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她问。
“三年前,在缅甸。他救过我。后来,我们再也没见过面。”扈平说。
“那个时候,他好吗?”在说这句话之前,曾有一段令人窒息的沉默。──他俩说得那个“他”,又是谁?
“你可以想像。”
“他让你来找我吗?”
“我们曾经在一起待过两天,在那两天中,他惟一的话题就是你。他说你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惟一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如果,他有一天遭遇不测的话,你将是最后一个能帮助他的人。”
“他只跟你提起过我吗?”龙琪问。
“你认为还应该有谁?”扈平反问。
龙琪沉默了一下,“至少还应该有一个人。”
“是谁?”
“他既然没说,就是认为你没必要知道。”
“噢?”扈平心里划上一个“?”。
“他让你什么时候来?”
“当你遭遇危险的时候。”
“你觉得现在是时候了吗?
“当乔烟眉出现在你身边,危险就将如影随形。”
“喂,老眉毛,我给你出个智力题吧。”杨小玉说。
她再一次被勒令一天24小时保护乔烟眉,于是一大早她就在她的床头虎视眈眈。
“说吧。”乔烟眉懒洋洋地。
“九十八,打一字。”
“98,什么玩意儿啊?”
“是大写。好好想。”杨小玉提示。
乔烟眉真的是好好想了,可是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到底什么字啊?”
“杂,杂技的杂。”
“噢。”
“再来一个,还是猜字,二小二小,头上长草。”
“二小,头上长草?什么字啊?”乔烟眉琢磨了半天,“我真猜不出来,告我答案吧。”
“再猜猜,很简单的。吃的,调料。”
乔烟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