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借钱给您,日后你孙子毕业了,挣钱还我不就成了。说不定,你儿子日后混得比我还高呢?您权当我是挖井栽树好了。”水玲珑笑着说。
门房的大爷感激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个人只所以出人头地,除了机遇,还有个人的魅力,水玲珑的优点就在于,她从不歧视别人,不管高的低的,只要你求她,她能帮的,一定帮。她挂在口头的一句话就是:“谁还没个难处,指不定日后你们帮我呢!”
所以她人缘极好,有很多瞧不起她的人,在跟她接触后,慢慢也被她的热心感动了。谁在这世上不要人帮忙的。连龙琪不也一样?
晚上将近零点时,水玲珑终于接到了汪寒洋的电话,“在路上,马上就到。医生有吗,你那儿?”
“放心吧,这可是疗养院,医生高级着呢,那些当官的怕死着呢!”
“可靠吗?”
“都跟我有一腿。”
她倒够坦诚,汪寒洋苦笑,“长得怎么样?”
“你选美还是选医生?”水玲珑就纳闷了。
“她不喜欢长得龌龊的男人。”
“都什么时候了,还挑。行了,人家个个千娇百媚。”
“是女的?”
“女的怎么了?”
“女的怎么还跟你有一腿?”
“同性恋,流行。”
“小心爱滋病。”汪寒洋合上电话。本来紧张沉闷兼痛苦的气氛被水玲珑一搅和,倒轻松了不少。也好。再难过也没用了。
不多一会儿,龙琪的车飓风一样驶进了大门。
“这谁的车呀,这么冲!”门房的大爷气愤地站起来,要去查证件。
“您别管,有我呢,是我朋友。”水玲珑笑着说。
大爷不管了,刚受了人家的恩惠不是?
龙琪被安排进了红楼小筑,这是最高级的别墅,独立的二层楼,里面平常日用的东西应有尽有。医生过来给她查了伤口,包扎好,说不要紧,只是失血有点多,休养一下就好了。
水玲珑看着医生托着一堆带血的绷带出去了,嗔怪道:“瞧你这生意做的,整日家的跟黑帮老大似的,这不是第一次了吧?这次又惹上谁了?”
龙琪笑了笑:“资本来到人间,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是马克思说的。”
“好了,你别跟我拽文了,知道我没读过几年书。”水玲珑把个枕头放在龙琪头下。
“不是拽文,我只是想跟你说,我不喜欢过平淡的日子。”
“可你这也太不平淡了吧?”水玲珑苦笑。
“人躺在床上不也得死吗?”
倒也是,水玲珑点点头,“还有什么要我效劳的?”
“对不起,麻烦你了。”龙琪说。
“拉倒吧,跟我客气。说真的,你要不来麻烦我,我还担心你要把我甩了呢。”水玲珑开玩笑道,床柜上的托盘里放着一杯牛奶和一碟点心。
“别胡说了。”龙琪坐起来一点,拿过牛奶喝完。
“没胡说,你不是我的老大嘛。”
龙琪笑,苦笑,想了想后说:“对了,一会儿有个年轻人要来,你给我把他挡住。”
“年轻人?什么年轻人?”水玲珑看龙琪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起来。
“这你就别管了。”
“那……”水玲珑闪着一双妩媚的桃花眼,“他知道你在这儿?”
“他不知道。但他一定会来。不管我在哪里,他都能找得到。”
这话虽然平淡,却极尽缠绵。连水玲珑也被带进这种旖旎的风情中来,“那又为何挡他?”
“一定要挡的。”龙琪说。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