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小怪地道“顾小兄弟,你的脖子怎么受伤了?要不要紧?”
在经过今晚的死里逃生之后,顾沫白下意识地往呼延迄的方向靠了靠,抚着自己香颈道:“没事,没事。已经上过药了。裴大哥深夜来访,有何要事?”
裴宔挠挠头,余光有一下没一下的瞄几眼坐在榻上的呼延迄。
呼延迄皱眉,阴沉着脸,命令道:“说,到底何事?”
难道这股小沫的“相好”不仅仅只有怀静一个?他今晚特地来找“他”为的就是让“他”离怀静远一点,怀静可是西祈内定的驸马,断袖之癖之事若是传出去,太不成体统。
会出手救下“他”,纯粹是个意外。
昏暗的灯火下,呼延迄那双了绿色的瞳眸在裴宔看来更加妖冶诡异。若换做是别的臣子,或许早就在他阴鸷的目光下战栗发抖,但这眸子她可是看过不下万遍,事实上除了瞳孔的颜色和他们有所不同,其他没有什么相异之处。令他不解的是,大王的怒火,来自何处?
困惑地目光对上呼延迄眉宇里的冷峻,裴宔挠挠脑袋,回话道:“启禀大王。娄大宝已经抓获。”
“抓到他了?难怪起先还没见你进来,就听裴大哥你说什么罪名可以洗清了”。
“为何没有人禀报本王知晓?”
低沉、紧绷的语调,显露出主人的明显不悦。
“回大王的话,单军师说他亲自去大王您的营帐内告奚这件事的。”
他来这里,没有告知任何人,难怪他没有接到任何消息。
“娄大宝现在押在何处?”
“就在军师的营帐内。”
“好。本王现在就过去。”呼延迄站起身。
瘟疫已得到有效的控制,他不会是为瘟疫之事前来。但为何会在顾军医的营帐内发现他?若说他们有私,这娄大宝伤了“他”是他亲眼所见。
难道,会是苦肉计?!为的就是顾小沫能够彻底获得西祈的信任?
呼延迄狐疑地盯着顾沫白瞧。
顾沫白是问心无愧,无视呼延迄的目光,她也跟着站起身道“我和你们一起去。”她想要知道为什么娄大宝的实际情况和他的队友寄回去的,那封信里说他为国身负重伤的情况相差这么多。
如果娄大宝真的成了“无间道”,那么理由呢?为名、为权、为利?无论如何,她都要把老爷爷老奶奶要她转告他的话悉数告之,能不能迷途知返,也全在他的一念之间了。
“嗯嗯。甚好。如此当面对质一番,顾小兄弟你的嫌疑就彻底除去了。只是,你的伤不要紧吗?”裴宔开心地道。
“没事,多亏了某个人细心、耐心、贴心的照顾,伤口已经不出血了。”
顾沫白对呼延迄甜甜一笑。这个外冷内热的男人,上药的功夫真是不赖。
后者不争气地,破天荒地红了脸。还是头一回有女子发自内心,不带任何战栗和颤抖地对他笑得如此温婉明媚。
“嗯?某人是谁啊?”裴宔不明所以地问道。
打死裴宔他也绝对不会把细心、耐心、贴心这三个词和自己冷若冰雪的主子联系在一起。
“不就,远在天边,近在…。”
“聒噪。裴军统,你到底走不走,莫不是还要文王请你么?”
呼延迄率先跨出营帐,裴宔赶紧跟在后头。
“哈哈哈哈!”身后是某位女子不顾形象的大笑。
原来这个冷峻如塞北苍鹰的男子,也有那么可爱的表情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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