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士兵营长江谰的注意,命部下继续护送百姓回佯城,他则走出队伍,走到顾沫白跟前,出声质询道。
顾沫白没有想到有人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方才的对百姓说的话语不过是个托辞,哪里想到后续的问题,再加上一时心慌,也忘了自己就是西祈王妃,可以直接命令士兵带她去找西祈君主呼延迄这么一招。
突然顾沫白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不由地脱口而出道:“娄大宝,我的兄长叫娄大宝。他在哪个营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此番北上,是去寻他的。”
大宝的姓氏,是昨晚老爷爷和老奶奶顾及到军队了可能会有人和他们家大宝重名,顾沫白不好找到他。因此特地告知了姓氏,也是在昨晚的交谈之中她才得知,大宝的双亲都是在前线年的战乱中去世的,家里就留了大宝这么一根独苗。这使得顾沫白觉得自己身上肩负的使命更加沉重了许多。
顾沫白没想到的是,听到娄大宝这三个字,她面前的这位军官兀地面色一沉,之后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的双肩就已经被两个士兵给用力制钳住!
她这才注意到,不仅仅是面前军官的脸色不对,就连那些士兵和百姓看着她的目光都变成了愤怒和仇视,这是怎么回事?大宝不是西祈国保家卫国的战士吗?!
“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好个娄大宝!自己当了北胡的走狗,偷渡北胡患了瘟疫的病患来我西祈,事发之后逃匿。既然你是娄大宝的弟弟,那就别怪本营长不客气了!”
不给顾沫白解释的机会,江谰便命手下的人绑了她。随身携带的包袱在顾沫白挣扎的过程中掉了出来,当初随手抓来放进包袱里头的金银首饰全散落了一地。引得士兵一阵哄抢。
“抢什么,抢什么!谁再抢,老子就一刀捅死谁!”
江谰拔出腰间的刀,刀刃搁在一个蹲在地上捡顾沫白从驿站处带出的细软,吓得其他士兵都掷下手里的东西,退了回去,不敢再造次。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顾沫白心里的恐惧可想而知,她拼命地挣扎道:“我对大宝的事情一无所知。这些东西我也不要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真的有要紧的事情要去找邶城。”
“你说你对大宝的事情一无所知,那你的这些东西怎么来的?普通百姓有这些财资?什么要紧的事,我看你是想要去邶城,穿过交界去和你的兄长会和吧?哼!”
什么是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顾沫白总算对句谚语有了深刻的了悟。他们根本就是先入为主的认定了她是大宝的同党。
放弃和江谰讲理的念头,顾沫白强迫自己镇定,和他打个商量道:“这些财物我都不要了,悉数都給你们,你们能不放了我?”她现在衷心地希望这事情能够用钱来解决。
“哼!果然是和娄大宝一路额货色。以为我们会和你们一样,都只认得银子,一点气结操守都没有么?”
说着江谰箭步走到自己爱驹面前,打个手势,命人将顾沫白押解过来,大手一拎,先提起顾沫白放置马背上,然后自己纵身一跃,引得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一阵惊呼!
江谰扫了眼众士兵和百姓,吩咐道:“天佑我西祈。逃了娄大宝,抓到了他的弟弟。事关重大,本营长亲自押解他回去向大王禀告,看大王作何处理。你们好生看护百姓,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可别怪本营长没有提醒你们,小心你们的脑袋不保!”
“是!属下们知道了!”众士兵齐声有力地回答道。
这西祈上下,谁不知道西祈君主手段凌厉,这护送百姓的事乃君主亲自交代下来,若是有丝毫差池,别说他们的脑袋,他们亲人的脑袋都未必保得住。
不甚放心地又叮嘱了一些事情,士兵们都应承下来之后,江谰才利落地牵扯缰绳,掉转马头,挥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