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绿眸染上抹不自在,他的这副“娇羞”模样也落在了近处百姓的眼里,街道两旁,有不少的少女议论道,“天哪,早知道大王长得这么俊,前年、去年、今年的选秀我就不借故逃脱了,我羡慕王妃啊 ̄ ̄ ̄”
也有老人附和道,“哎 ̄ ̄ ̄千金难免早知道啊,老朽若是早早地见了这君主的模样,发现他跟咱们没什么不同,说什么都要想方设法地……”
“喂,老头,大王对男色可没兴趣,别说你还一把年纪了。”
有个汉子不给面子的吐槽。
“呸,呸,说什么浑话!老朽是想将自个儿去年才及笄的孙女儿送进宫里!可惜啊,我这孙女今年六月就嫁出去了 ̄ ̄ ̄”
语气里尽是惋惜。
宫仗队继续向前进发。睿炆王的府邸是在华阳城一处占地面积广大的偏静之所,龙凤轿辇离华阳城市街越来越远,百姓的议论渐渐地在北风中远去。
“这下我的小新可要成为华阳城待字闺中的少女们,梦寐以求的情郎了!怎么办,我以后会不会有很多情敌?”
她凝视着他的俊脸,面露惊恐之色,语气里却尽是有恃无恐。
呼延迄没想到,这次的“露脸”会有这样意想不到的“收获”,竟然一下子就扭转了他在百姓心中多年的“妖孽”形象。
忽然有点明白她当时雀跃着想要出席此次宴会,并且非要在大冬天地乘坐纱幔龙凤辇车的原因。
呼延迄才想要回顾沫白的话,只听得前头响起华烨中气十足的声音,“大王驾到,王妃娘娘驾到 ̄ ̄ ̄”
睿炆王府,精致殿宇的房檐梁柱上,都高高挂起红色的笼纱灯笼,帐舞蟠龙,金银焕彩,小厮们忙着搬前搬后,丫鬟们忙着擦前擦外,客人们往来不绝,好不喧嚣热闹。
一声“大王驾到、王妃娘娘驾到”的通报声,顺着北风,响彻在睿炆王府。
内穿紫罗兰龙纹锦缎图案,外披一件贵气逼人的银貂斗篷的睿炆王呼延逑,匆忙带着家眷亲自出门前来恭迎圣驾,睿炆王府的所有宾客都匍匐跪在地上,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弟携拙荆恭迎皇兄、皇嫂”呼延定领着他的妃子一起过来给呼延逑请安,眼角眉梢都带笑的他给人以舒服的感觉。
小新的弟弟真的和小新性格差很多呢。小新的帅气是逼人的、惹人注目的,是一种张扬的俊逸。但他这个皇弟,笑得温和,才十八岁的年纪就有这样的内敛气度,真的很不简单。
察觉到“爱妃”过分的把目光停留在自个儿的皇弟上,呼延迄不着痕迹地挡在顾沫白的身前,呼延迄出声道,“都起来吧。臣弟不必多礼。今日是你大寿,本王是个陪客。一同进去如何?”
呼延逑的眼底闪过一抹讶异,皇兄何曾也对这样的寿宴感兴趣了?
讶异归讶异,皇帝亲临他的宴会到底是件添脸面的事。呼延定虽不是个还好面子之人,但圣意恩宠,又怎能拒绝呢!
当下和他的王妃丞相的千金余诺兮,夫妇二人迎了呼延迄和顾沫白迈进府邸。呼延迄的贴身太监华烨、顾沫白的随身婢女柳妍、欢雪跟在后头进去。
筵席摆在王府的一处大花园,好几个精致的屏风罗列期间,睿炆王亲自引呼延迄和顾沫白到首位上入座。
呼延迄和顾沫白意思意思地坐了一会儿,各自都吃了几盅酒,呼延迄便找了个借口辞别睿炆王,命华烨摆驾回宫。
之所以在筵席才开始不久早走的原因是,一则他知道自己的在场,睿炆王和那些皇亲国戚们以及前来贺寿的各路人马都不会自在,二则,他也无意喧宾夺主。皇弟难得过一次生日。
睿炆王自是盛情地挽留了几下。
呼延嘴角噙笑拍了拍睿炆王的肩,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