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单吢声援。
“怀静,珏,做事情不能只靠直觉。”
呼延瞪了他们一眼,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绝不相信逢会有问题。
单吢和裴宔耸耸肩,不置可否,他们总会拿出证据的。
“幻影门的事情查得如何?”
随意地将手放在火炉上头取暖,从他们回来到现在,幻影门居然一点动作都没有,还真令人生疑。
既然大王不想怀疑睿炆王,单吢和裴宔也只好随君王的意思。
单吢把前几天跟踪到幻影门总部的事情简要的陈述了下。
烛火还未燃尽,商讨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如豆的灯光氤氲在寂静的雪夜里,像是伫立在宫门的思妇,默默地等候外出良人的归来。
有人等候的感觉,真好。
批完奏折,天已大黑。行至“念行宫”门外,呼延迄挥退为自己撑伞的一干人等,独自一人推门而入。
不意外地将一个莽撞的身影接个满怀,左手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入掌中,右手揽着她的双肩,步入大厅,再挑帘进了放有暖盆的卧房,不无责备地道:“又不听话了。”
告诉过她许多次,西祈的冬日苦寒,不必每回他过来都亲自出来迎。
刚开始,他以为每回他才推开门,她就像偏偏舞蝶一样地翩跹入他的怀里是事有凑巧。后来每回都是如此,问了柳妍和欢雪那两个丫头才知道,她每晚都是这么等候着,一听门吱呀的声音和脚步声就会跑出去。以至于每回她的小手、小脸都冻得冷冰冰的。
“哪有,我很听话的。”她主动帮他宽衣解带,为自己辩解。只是不盲目的服从而已。什么话该听,什么话要听,她还是有一定的分辨能力的嘛。
他摇头,似是拿她没辙,配合地展开双臂,稍稍弯下些腰,好让她更方便些为他宽衣。
“柳妍、欢雪她们呢?今后这些小事命她们动手就可以了。”她是主子,没必要干下人的活。
呼延迄环顾了下四周,不见一个婢女。方才进了大厅,就不见一个伺候的人,还以为丫鬟们都是在里屋伺候着。
“才不,你是我的男人,我就有义务负责把你照顾好的。才不要让别的女人碰你,谁都不可以!”
她脱了他的外袍和中衫,双臂占有性地环上他的腰身,仰着小脸,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呼延迄挑眉,他倒不知道她醋劲这么大的。不过他喜欢这种被珍视的感觉。
自己动手脱了龙靴,呼延迄拉她上了床,将她揽在怀里,两人一起靠在床柱上。睡榻旁的火盆烧得暖而旺。
“这么冷的天,为何不乖乖的在房里等着就好?”他搓搓她还是有些冰冷的双手,心里泛起一抹心疼。
“你那么忙,好难得才能来一趟,我想在我们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好好珍惜嘛。我想要在你来的第一时间见到你、抱到你,跟你说我很想你。嘻嘻”
她窝在他的怀里,目光晶粲粲地望着他,墨色的瞳眸里流动着狡黠的光芒。她知道,这个冷面君主其实害羞得很。
“咳 ̄ ̄ ̄”�
果然男人不太自在地撇过头去,两人相处至今,呼延迄还是有些不习惯顾沫白常常挂在嘴边的情谊,不过,听了很受用就是了。
顾沫白爱极了呼延迄害羞的模样,迅速地在他的微微发红的窘然俊颜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然后舒舒服服地在他的怀里寻了个位置,悠然地闭上眼,聆听他的呼吸。
他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目光含笑地凝睇着她,宣布一个消息:“三天后正式举行册封仪式。”
“册封?什么册封啊?”
“傻瓜。我们虽在佯城就行过周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