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沫看着向濡那双邪里邪气的眼睛,似乎又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已经什么?”向濡一个翻身把白以沫压倒,手抚上她的脸颊。
白以沫感觉到抵住她的那东西又在变化,她咬了咬嘴唇使劲的摇了摇头:“没什么,你下去啊!很热的。”
向濡睨着身下的人,白皙的脸庞透着淡淡的粉,眉眼间风情万种,眼中的水汽氤氲,嘴唇红红的娇艳欲滴,黑色的长发还没干透,散在枕头上,有几缕因为沾着水黏在肩膀和脖子上,整一个惑人的小妖精。
“是吗?那我把室温调小点,要不等会儿你会更热。”向濡随手就捏着遥控板按了两下,然后甩在一边,这一连串的动作全程竟然没有离开白以沫身上半分,反而还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摩擦了几下。
白以沫就知道向濡这个赖皮会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然后推他:“我是让你下去,你压着我才会热。”
向濡才不会管白以沫的抗议,直接堵上她的嘴:“那就接着热吧!”
“向濡你混蛋……啊……”白以沫的辱骂声掩埋在了黑暗的一室旖旎之中。
白以沫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她看着搂着她还在睡的向濡不禁暗骂他太禽兽了,没见过这么猛的男人,来来回回折腾了她一个晚上,而且仗着她有底子,各式各样的动作都敢来一遍,而她最终是不负众望的晕死了过去。
她动了动,要命了,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再看看手臂上身上的累累战果,她恨不得掐死对方,这还是自己的皮肤吗?怎么可以这么的不堪入目。
“别看了,反正消了又会有新的。”向濡微眯着眼睛,俨然一副吃饱喝足的满意样儿,在她的脖子上又啃了几口。
白以沫瞪他:“你属狗的呀!你自己看看我这有哪一块儿能见人啊!”
向濡还真是认真的看了起来,倒是把白以沫看的又红了脸,昨晚再怎么样也是黑灯瞎火的,现在可是大白天,被他这么看着,浑身不自在。
她把被子一拉,把头都埋了进去,只听见向濡笑的开怀的声音,然后一只手把被子往下拉,把她的头露出来:“平时也没见你脸皮这么薄啊!怎么又脸红了。”
白以沫撇过头不看他,嘴里呢喃:“难道像你这样没脸没皮的禽兽啊!”
向濡把她的头扳过来,帅气的脸上满是笑容:“你说谁是禽兽?”
“谁折磨我谁就是。”白以沫好像忘了激他应该要选时间地点的,现在显然不是个好时间好地点。
看吧,刚起床的禽兽是不能刺激的,于是她又被压倒了:“媳妇儿,我昨晚是不是表现的不够好啊!没关系,今明儿两天放假,我可以好好伺候你的。”
白以沫笑的那是一个怂啊!连忙放低姿态:“不是不是,你表现的很好了,好到我有点吃不消。”
向濡也就是逗逗她,他确实对他她有些太过了,这样的小身板儿哪儿禁得起他那种猛烈的攻势,昨晚也确实太多了一点,可是他不得不承认看着身下的她动情的娇吟,与他契合的如此完美,他又真的舍不得放开她。
他翻身下去搂着白以沫,让她面向自己,在她小嘴上轻轻一吻,然后松开:“其实,元旦那次我们真的没怎么样,你睡的像猪似的,能怎么样。”
白以沫眼睛蓦地睁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睨着向濡,难怪他总说五年五年,原来那天他们没怎么样啊!
“那你又说要我负责?”
向濡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着说:“我要是不那么说,你又怎么会老实的承认五年前的那件事。”
“你怎么这么奸诈啊?但是我的衣服那什么的都换了呀!不是你换的吗?”白以沫想到那天上午她醒来的时候连内衣都是新的,而衣服也被换成了浴衣,不是房间里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