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墨云的小日子总的来说滋润的紧。却从没想过,这天堂般的日子哪有可能白得,这不,报应来了吧,还是靳雪最喜欢的父子逆伦版,哈,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墨云在身下无声的流泪,心情复杂程度不下于他的阳佟玥哪有可能不知道,只是事已至此,再想回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了。天意弄人,如果影侍没有在他心意摇摆不定时呈上那纸信笺,如果墨云今日没有刻意盛装打扮,或许父子两人今天也不会走这一步。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思及此处,阳佟玥不由放慢了狂风暴雨般的动作,抬起头,怜惜的轻舔墨云咬的发白的唇。
心如稿枯的墨云哪里肯接受阳佟玥的示好,倔强的别过头,双眼紧闭,看也不看阳佟玥一眼,这般模样立时惹恼了阳佟玥,当下收起好不容易生起的怜惜,由着性子横冲直撞起来。这下,小雏儿遭了秧,打上了这个身子就没吃过苦的墨云终于忍不住痛苦的呻吟起来。阳佟玥埋头苦干的正生闷,忽闻耳边响起天籁般的娇吟,兴致渐渐高昂起来,竟生生折腾了一宿,天明时分,早累极昏过去的墨云才真正得到了休息。
翌日,全身像散了架再由手艺差强人意的匠人拼凑起来的墨云吃力的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纱帐,墨云一愣,昨夜不堪的记忆回笼,一时之间悲愤交加,若非现下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非把阳佟玥千刀万剐不成!昨夜是在净房被阳佟玥敲昏了带过来的,墨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虽然在神宫生活了几十载,可墨云真正熟悉的也就是常去的那几处宫殿,不过,旁的地儿,再不熟悉,大致还是有印象的,而这间屋子的一应家具、摆设,却是无一样不是看着眼生。整个神宫,他唯一没有踏足过的地方,就是内宫了,墨云思量着,阳佟玥莫不是把他弄到内宫来了?
正琢磨着,门屝吱呀一声轻响,墨云闻声转过头,竟然是他?!是了,如此说来,先前他推测的没错,这儿正是内宫了。
景枫得了阳佟玥的话,一上午已经来看过墨云好几回了,前几次墨云睡的很沉,没有转醒的迹象,遂放心的离去。刚才看看时漏,快晌午了,估摸着墨云快醒了,提上一提食盒悄悄推门而入,结果第一眼就对上了墨云骨碌碌乱转的眼睛。
“殿下醒了,可是饿了?”早上墨云的身子是景枫亲自擦洗的,药也是景枫上的,对于昨夜的荒唐事,景枫自是一清二楚,可惜他也是做人奴才的,说不得。
景枫不说墨云尚不觉得,听了景枫的问话,这才发现腹响如鼓,便想同往常一样起床用膳,谁料稍稍一动,全身骨头都发出强烈的抗议声。混蛋,阳佟玥,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墨云痛的龇牙咧嘴,硬生生把一张花容月貌扭曲成一张夜叉面。
墨云滑稽的模样令景枫忍俊不禁,不过他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只是抿着嘴把吃食一样样放到床边的矮几上,然后上前轻轻的扶起墨云,再取过一个锦垫让墨云舒舒服服靠着。
墨云因为全身无力,只得由着景枫侍候,咽下一口送到嘴边的雪麦粥,顺便扫了眼矮几上其他几样吃食,向来无肉不欢的墨云立刻耷拉了一张脸。瞧瞧,都是些什么玩意,午膳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算正餐吧,这会儿艳阳高照,这景枫却尽让他吃些干不干稀不稀的东西,就连配菜也都是清一色的素菜,连条咸鱼干都没有。除了临海那阵,这是墨云吃到的最寒酸的一顿午膳了。
景枫很快明白了墨云的不满,笑着解释道:“殿下莫怪,殿下如今的身体不比平常,若是大鱼大肉的,吃苦的可是殿下自个儿。”
没看过猪总吃过猪肉,景枫这么一说,墨云顿时明白了,一张小脸火烧火燎的,煞是好看,景枫都差点看迷了眼。回过神来不由暗叹,也莫怪那位沉不住气了,就这小模样,也就是生在富贵人家,或能平安长大,换作寻常百姓家,怕是早早让爹娘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