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的样子啊?
墨云困惑的表情自然没有逃出两个大人的法眼,阳佟玥没好气的敲了敲墨云的小榆木疙瘩:“小财迷,还不赶快谢谢大舅舅,这么大块的云墨,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稀罕玩意哟。”
啥?这个不起眼的黑石头居然就是祭殿的特产,传说中可解百毒、治百病的云墨石?听说指甲盖大小价值黄金一百两,而且还是有价无市,上回六公子铭尚得了急病,太医院束手无策,铭尚的母妃出身落迫小贵族,在东宫的地位比普通女官好不到哪去,四下求助无门,不知受了谁的点拨居然大半夜的求到了墨云面前。墨云对铭尚印象不深,只是依稀记得班上有这么个人,平日里不爱说话,课业倒是不错的。而且墨云来自讲究人权的二十一世纪,没有阶级观念,既然只是一句话的事,第二天一早趁着阳佟玥心情好顺口提了下,铭尚因而捡回一条小命。墨云也是在那时知道了云墨这样好东西,当时还寻思着等成年出外历练时,一定要带上这件居家旅行必备的宝贝,没想到事隔不到一个月,甫见面的大舅舅就送了一个鸽蛋大小的云墨给他,这份见面礼不可谓不贵啊。
“谢谢大舅舅。”
“明司难得回来一趟,吾已派人相请明相,回头你们一家人上寒妃的宫中聚聚吧。云儿也别回忧思斋了,跟你大舅舅先去枫月宫吧。”
阳佟玥开了尊口,墨云自然乐的照办,奉旨翘课这等美事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够碰上的。入夜,明天治带着一干明家直系子孙入了宫,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了顿晚膳。而这阵子隔三岔五的来报道的阳佟玥也知趣的没来掺合,算是一顿名副其实的家宴。明家本是祭司世家,时年三十九岁的云纱若非外祖家犯了事,本该明年可以上祭殿考取祭士的,今儿看到最崇拜的堂叔归来,很是激动,主动承担了斟茶倒酒的活计,明天治见屋内没有旁人,大手一挥,准了云纱入席,把云纱感动的眼泪汪汪的,却让墨云看的心里挺不是滋味。吃罢饭,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闲聊,聊着聊着就聊起了家传事业——祭道,墨云听的哈欠连天,强撑了片刻,明寒率先发现了墨云的无聊,大发慈悲放墨云早早回去休息。看着云纱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墨云心生不忍,遂把她打发回去继续,自己带着阳佟玥新拨给他的侍官张波回了寝院,一夜好眠。
明司这趟回来是公差,不便久留,况且阳佟玥还需要他在祭殿打探消息,回家小住了二日就离开了。明司走后不久,身为神宫神祭司的明寒开始了长居祭堂的生活,听说这是神宫的传统,一般五年一小祭十年一大祭,小祭为时三个月至半年不等,大祭的话少则一年多则三年,特殊情况还会加祭,比如这次大祭便属于加祭,神宫里的人心知肚明,这次加祭,与明主祭的到来有关。而墨云身为明家血脉,虽然因是正经的皇族子弟,将来入殿祭的可能性微似其微,但祭道课程还是要学上几手的,所以除了每天忧思斋的课业外,每晚还要被云纱和丁香祭士压着学习祭道,小日子过的充实而忙碌。
墨云是皇子,亲生母妃仙游,必然要过继给其他神妃,这事正如明天治先前所说,神纹初现后,墨云被过继给了明寒。如今明寒长居祭殿,让墨云独自住在枫月宫自然不妥,于是,在枫月宫住了不到三个月的墨云又搬回了奉天宫,与阳佟玥相夕相对,父子俩的感情越来越好,墨云也越来越习惯一个八岁孩童的生活。
顺风顺水的日子过了半年多,某日墨云揽镜自照,猛然发现自个有越越长越妖孽的趋势,乖乖,这可不得了,他的目标是长成阳光帅哥一枚,可不想长成阳佟玥那样的妖孽啊。那样的绝色容颜长别人身上还有欣赏价值,长自己脸上可就变成悲剧了。为了向自己的目标成长,墨云决定多做些富含男子气概的运动,比如说踢足球。
早先墨云刚入宫那会心血来潮做的滑板,如今已成为忧思斋所有学生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