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以后做事可不能再这样任性了哦。”
季优连忙答应,真怕她们两个一人一语地训斥自己一顿,她见二姐仍有训话的可能,她连忙道:“对了,二姐,你刚才说的那奇事儿。你瞧见盒子里装着什么了?”季优这句话倒是问得是时候,因为一屋子的丫环婆子都等着听她的下文呢。
“哎,你不知道当时我可是真真被骇了一跳。只见那锦盒里血光一片,我被吓得连连后退,当时就觉得腿软,那店家看我吓成那样笑了笑安慰我道:夫人,你别害怕,你且瞧仔细了,这是千年难得一见的血玉。有驱邪之效。我这才定睛一看,见那血玉果然泛着温润地水光,是玉中的极品啊。”季晴脸色仍有些苍白。当日似乎真把她给吓倒了。季夫人一听,也惊得问道:“当真是血玉?”
“是血玉啊,娘亲,不细看,那玉可不就像一滩凝固的血渍啊。”季晴连忙应道。
季夫人闻言脸色苍白起来。血玉出世。天下必会有一劫。而血玉也现地地方。就是凶光所见。难道这齐国是……。想到这里季夫人地脸更白了。季优听了倒没有那么大地反应。回头去望季夫人。见她胸色苍白如纸。忙走过去问道:“娘亲。你怎么啦?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季夫人摇摇头。伸手牵着季优地手。季优顺势在她身侧坐下。季凌季晴见注意到季夫人不同寻常地脸色。也跟着过来问安。季夫人都说没事。可是任谁都看得出她地脸色更加凝重了。
娘儿几个又说了一会子话。因季优明日一早还要早起。所以她们也没有留得太晚。嘻笑着将季优送回月优轩。自己也回去休息了。
季优躺在床上想事情。翻来覆去睡不着。侍候在外间守夜地小红听到内屋里悉悉啐啐地声音也知道自家小姐没有睡着。她点上灯打帘走了进去。将灯盏放在一旁地灯架上走近床榻前道:“小姐。怎么啦。兴奋得睡不着?”
小红当然知道季优不是因为兴奋所以睡不着。相反地自从她回来后除了今日有精神乱跑以外。其他时候都是病殃殃地样子。
季优白了她一眼。自床上爬起来。小红连忙过去帮她垫上软垫。季优憋了好几天。终于憋不住了想一吐为快。“小红。你说这日子怎么就过得这么快。有时候你希望过得慢一点。它偏偏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得快。有时候你希望它快一点。它却像老牛拉破车一样走都走不动。”
小红见她整个人都躲在背光面,就她本就沉重的身影显得更加凝重。“小姐,我也这么觉得,可是不管时间怎么过,我们的日子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与其让自己这样苦恼,何不随它而去?”
季优的眼透过摇曳的烛火望向不知名的一点,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一夜,喜烛的烛光喜悦的跳跃着,似乎也在庆祝人世间又多了一桩美满姻缘,可是当她醒来所有地一切都不见了,自己一个人孤伶伶的躺在简陋的禅房内,身边再也没有那令人慌乱的温热,那时她的心冷得如置冰窖,大魔头就算要送回自己,也要在自己清醒的时候离开啊,为什么让她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呢?
小红见她神色很不对劲,便凑过头去,伸手在她额际摸了摸,季优额上惊人的热度烫着了她,她“呀”的一声惊叫出来,“小姐,你在热,我去给你请个大夫好不好?”
季优见她着急的模样慌忙拉住她地手道:“小红,我没事,你快去睡吧。”季优没有感觉身体不舒服,只是觉得脸上热得要命,心里也急躁的要命,现在热也跟她这几日焦心与辗转反侧睡不着有关。
小红还是不放心的看着她,“小姐,真的不用吗?你的脸好红,五更天你就要起来梳妆了,我怕你撑不到繁复的婚礼结束啊。”小红知道,虽然婚礼已尽可能的简单化,但是也比老百姓普通管员的婚礼要浩大几时倍,就光是明日梳妆她就怕小姐撑不过去,还别说拜别爹娘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