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我以身相许?”
“你……”赵敏羞道,“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果然是个小淫。贼。”
“真要是淫。贼,刚刚就把你就地正法了!还能让你有力气打人?”云歌叹道,“我果然不是一个做坏人的料。”语气略带几分无奈,眼光却是不老实的在她高高耸起的胸部逡巡。
察觉到对方挑衅的眼神,赵敏却是没有再和他针锋相对,在这一霎时之间,心中起了异样的感觉,似乎刚刚他的手掌拂过胸前蓓蕾的感觉很是奇妙。
见赵敏不再说话,云歌突然觉得原本这种相互较劲的游戏,突然成了自己单方面的猥。亵,顿时索然无味,便正色道:“虽说现在我说的话你可能不相信,但我还是要解释一下。第一,那天误闯你的闺房实属意外;第二,今天救你并不是想图什么,只是不希望你受伤,如此而已。”
“为什么?”赵敏闻言,诧异地抬眼看着他。
“只是因为你是赵敏啊。”云歌小声嘀咕了一句,却没有想到还是让赵敏听见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一下,赵敏更加意外了!
云歌哑然,这要怎么解释呢?自己不仅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的前世今生,一切的一切。
见云歌一改之前的油嘴滑舌,变得沉默不语,赵敏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两人其实是很陌生的。
“我要走了。”赵敏紧了紧云歌披在她身上的衣服,终于打破了沉默,她是堂堂郡主,若是失踪不回,只怕整个王府都会翻了天。
云歌笑了笑:“虽说有些不舍,但是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更何况,直觉告诉我,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赵敏见他笑容真诚,不似为了敷衍自己而故意找些话说,心中没来由地感到一喜,嘴上却是不依不饶,冷笑道:“再见面,你就没有今天的好运气了!”言罢,却是头也不回的推门而出,随即却又是扔回了一个白色的瓷瓶。
云歌将瓷瓶收在怀中,望着渐行渐远的靓丽身影,心中亦是泛起一丝莫名的惆怅。
…………
全真教众人的落脚地点并不难找。
云歌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好遇到邱处机起身往外走,一见云歌到来,却是怒目而视,拔剑相向:“你还敢回来!”
云歌抬手将瓷瓶扔给他,冷冷道:“这是解药,白色内服,黑色外敷。”对这个脾气暴躁的牛鼻子老道,云歌并没有什么好感!
邱处机收起解药,脸上阴晴不定地看着云歌,也不敢相信这是真是假!
云歌有点不耐烦地说道:“若真要害了马道长,我根本无须出现在这里,没了解药,他还能活过三天?”
邱处机这才醒悟,恨恨地收起长剑,回到里屋给马钰解毒。
杨铁心见云歌回来,却是起身行礼,谢道:“不管怎么说,此番我杨家一家能够团圆,要多谢云少侠了!”
云歌回礼道:“不必客气,既是当初允诺你之事,我只是履行诺言而已。不知贵公子如今……”
杨铁心叹道:“康儿一直沉默不语,也不知道他自己究竟是如何作想。”
云歌忽然问道:“杨大侠,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他不认你这个父亲,你当如何是好?”
“小畜生若是不愿,我先一掌打死了他。”又是丘处机这个老道,他喂马钰服下解药,不放心云歌,旋即赶了出来。
“这……”杨铁心显然对邱处机的回答不认同。
“他生身父母尽数在此,就算要回王府,完颜洪烈岂能容他?”王处一此时却时走了出来,看得出来经过之前的调养,他已经全数恢复了。
其实完颜洪烈不但能容,而且一直将完颜康视若亲子,即使面对欧阳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