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还在往下滴血。
外面警笛声响起,纷乱的脚步声响起,苏清池撤去门上的禁制,仓库门被打开,月焕清醒过来,苏清池隐去自己的身形看着月焕被带走。
他走出门,小七飘到他身边:“好没意思,这司机胆子太小。”
苏清池把小七留在外面小小报复了一下司机,让他清楚清楚,亏心钱不能赚。
回到家,苏清池舒舒服服泡了澡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月辞回来,进卧室就看到苏清池还在睡。
他拿了睡衣去次卧冲澡,吹干头发后回到主卧,躺到床上把苏清池抱在怀里。
苏清池迷迷糊糊睁开眼:“你回来啦。”
“嗯,睡吧。”
苏清池转过身搂住月辞的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入了春,苏清池想换个发色,顺便也想让林木给小七剪个头发。
他最近刷视频总是刷到水母头,但是怕自己剪坏,所以就想着直接带上小七去找林木。
苏清池头发一直没剪,这次剪了个狼尾,染了个紫粉渐变的颜色。
月辞就没办法了,头发短,渐变不出来,只能染个薄藤紫。
苏清池是想给小七染一个跟他一样的颜色的,但是小七不愿意,小七想染粉的。
所以苏清池让林木给她染了自己第一次染的樱花粉。
“一家三口”染了三种颜色,剪了三个发型,跟集邮似的。
过了几天有两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月辞。
月辞原本是下楼到甜品店给苏清池买蛋糕,结果被月家夫妻俩给拦住了,他本来不想搭理,但这两人实在烦人,只能先去了甜品店旁边的小茶馆。
茶馆里,月父看到月辞的头发皱起眉,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你这头发整得不伦不类的,赶紧给我染回去。”
月辞慢悠悠喝口茶:“跟你有关系?”
“我是你爸!”
“呵”,月辞面露嘲讽:“月先生年纪大了,记性也差了,我早就不是月家的人了。”
月夫人在旁边道:“小辞,你爸也是关心你。”
“行了。”月辞眉宇间多了几分不耐:“有事说事。”
池池快醒了,蛋糕还没买回去呢。
月父有些难以启齿,月夫人支吾着开口:“你弟弟……”
“我是孤儿,可没弟弟。”
“月焕进监狱了。”
月辞端茶的手停住,进监狱了?还挺突然:“哦……为什么?”
“他……他杀了人,虽然那个人是通缉犯,但还是犯了罪。”
月辞觉得奇怪,无缘无故杀人做什么?他可不相信月焕是那种热血青年,见不得通缉犯。
月辞拿着蛋糕回到家,苏清池已经醒了,坐在沙发上摆弄小七。
他走过去把蛋糕放在茶几上:“池池,你没什么事瞒着我吗?”
苏清池把小七放到一边拆蛋糕,随口回道:“没有啊。”
月辞坐到他身边,把人扯进怀里:“月焕入狱了。”
“哦。”
“你不惊讶?”
苏清池眨巴眨巴眼:“哇,我好惊讶啊。”
月辞听他敷衍的回答胡乱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认真点。”
“有什么好惊讶的嘛,他进去就进去呗。”
苏清池有些不满:“你提他干嘛?”
“给你买蛋糕的时候碰到他爸妈了,他们跟我说的。”
“嗯?”苏清池吃了口蛋糕:“他们找你干嘛?”
“说了月焕的事,想让我回去。”月辞想到月家那两个人提到的,语气略带嘲讽:“月焕借了高利贷,现在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