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幕後不止信天長老,信天長老估計只是個嘍囉。
吱吱吱!
急促的叫聲從遠處傳來,一根巨大的腕足纏上防護罩,水幕閃過一陣陣流光,猶如水簾一般一層層沖刷掉腕足的攻擊。
叫聲引發了又一次的騷亂,乘客們紛紛走到甲板上,看著水幕上的腕足,冷汗浸濕了後背。
雲竹走出去,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香味很淡。
水鞭纏上桅杆,跳到頂端,將上面的一柱細香掐滅。
成河船長接過細香,這細香僅剩寸長,顯然之前已經點燃過了,剛剛有人又去點香。
成河船長覺得麻煩至極,「桅杆高目標大,築基期才可神不知鬼不覺摸上去。」
築基可御空,鍊氣期若是跳上去必定有人看見。
「桅杆上掛著人,已經昏迷了。」
那是之前的鬧事者,是成河船長掛上去的,距離頂端也不過才半丈不到。
說到這個,成河船長暗恨自己粗心大意,明明離那麼近,居然沒有發現?
信天長老擔憂的帶人走過來,「船長,防護陣應該能撐住吧?」
之前水幕一直很平靜,水獸群圍攻也沒引起任何一樣,然如今出現了流光,也不知是好是壞。
自然不是好事,雲竹心裡嘆氣,該來的還是來了,他才接第一個任務,怎麼意外這麼多?
防護陣撐不了多久,面對所有人擔憂的眼神,成河船長咬牙,「可有築基期願與我一起去擊殺九觸獸?還請報上名來。」
信天長老第一個站出來,「我支信天願去。」
生死關頭,任務失敗就失敗了,梅色也站出來,「我梅色願去。」
一名背著黑色重劍的中年男修站出來,「我張崇海願去。」
一名穿著白紗長袍年輕女修福了福身子,拿出一沓符籙,「小女只是一介符修,入水只怕會拖累大家,這是我身上的符籙,小女祝諸位道兄馬到成功。」
一名背著青色長弓的少年站出來,「在下柳浪,願與諸位同去。」
五人中,成河和信天是築基後期,張崇海是築基中期,柳浪和梅色是築基前期。九觸獸已是築基巔峰,水戰於九觸獸有利,他們也不敢打包票真的能成功。
事關生死,雲竹也不再藏拙,「成河船長,我也去。」
成河船長搖頭,「大夫,你只是鍊氣期,無法御空,若是發生危險,或是水獸群掉頭,我等護不住你。」
「我能自保。」雲竹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只要那九觸獸碰不到我,我的水幕罩便破不了。你們放心,我會離遠些。」
梅色略微擔憂,但他對雲竹很有自信,這老油條,精得很,慣常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他說能自保就能自保。
與雲竹對了個眼神,看到了他眼中的殺意,梅色瞭然,這老油條是看不慣了,估計要水葬信天。
挺好的,此事擺明了幕後人不止信天一個,他們都不願意牽扯太多,不如直接宰了信天,後面順利就好,其他事情讓支家自己解決吧。
雖然大夫只是鍊氣,梅色卻能斷定,此人手段莫測,估計真的能做到。
既如此,那便讓他助大夫一臂之力吧。
「大夫的水幕防護術連築基前期的妖獸也破不了,我們不必擔心。」梅色朝大家說道。
「大夫想去做什麼?」成河船長不知道他能幫什麼。
雲竹微微一笑,「幫你們擋擋水獸群還是可以的。」
見他堅持,成河不再反對,「好,事不宜遲,我們出發!」
作者有話要說:ps:
信天長老(奸笑):嘿嘿,直接葬了一船人,一了百了。
雲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