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的呼应。”谈到学生时代,白月儿一扫阴霾。
“这种日子好象是昨天的事。”他即刻捕捉她往昔神采奕奕,但可能瞬间遗落的笑容。“你还敢取笑别人咧,还记得吗?你说坐着画画容易睡着,站着画就不会梦周公,结果还不是靠着墙照睡,有一次睡着了不打紧,一个没站稳,撞到了隔壁的同学,害他补了好久,才把那天外一笔给补得‘天衣无缝’。”
顿时,两人的欢笑声溢满屋宇,解除心房的白月儿,没留意下腹的布幔正往下滑。
卜雨正先止住了笑,他放下画笔,愣愣地看着那道蜈蚣刀疤,恣意地趴在她雪白肌肤上。待她警觉抓起布幔时为时已晚。
“你开过刀?”他拢紧眉心。
她紧抓着布幔。“那是盲肠手术,很丑吧?”
“多久前的事?”
“出国那一年,在美国开的刀。”
白月儿不只手在颤动,连眼睑也止不住的闪抖。
卜雨正这回全都注意到了。
“不是盲肠的问题,对吗?”
“是,我说是就是,我盲肠的位置与众不同,行吗?”
她再也止不住泪水宣泄而下,一滴滴沿着精致的肌肤滑下,泪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