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曜噎住了。
他看到昔日喜欢的女孩变成这幅样子，不能接受。
当然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喜欢这样的人。
“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你接近我也不能得到什么。”陆婉讽刺的笑，“你应该回去求那个姜茶原谅。”
听到姜茶的名字，姜曜面部扭曲了一下，“婉婉，我是不可能求她的。”
“和我有什么关系。”陆婉并不想听他的话。
“婉婉我是真的还对你有感情。”姜曜表明态度。
“那我之前崩溃无助的时候，你在哪里？”陆婉听到这句话，差点笑了。
“我……”姜曜肯定不会把自己被鱼人带走的事情说出来，他动动唇，没有说话。
“看吧，找不到理由了。”陆婉烦躁的摆手，“不加入就赶紧滚。”
说着，她要往里面走。
“婉婉……”然而他再怎么叫，女孩也不搭理他。
姜曜握紧双手，很是无奈，自己没法拯救女孩。
那么他先去报仇。
陆婉走了几步，却是停了下来，看到男人没有追上来，眼里满是失望。
她站在门口吹了一会凉风，还是没有踏进去。
陆婉回到住处，进门就听到猛烈的咳嗽声，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她自然知道是什么。
自从知道陆汀是害自己的人之后，陆婉没有给过他好脸色，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
每当看到地上的人不断挣扎，却是逃不掉时，陆婉心里诡异的有种爽快感。
她每次下手极狠，也不给陆汀看，所以对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现在身子越来越弱。
天气慢慢转凉，陆婉却是不管他，经常把人丢在地板上。
所以陆汀病了。
他现在就希望自己病死过去，不用再受折磨。
陆婉看着地上的人又失禁了，脸色难看，踩着高跟鞋过去就是一脚，“跟你说了多少遍，你又犯错。”
陆汀捂着被对方踢的地方，在地上打滚，过了一会跪地求饶，不停磕头。
看到他狼狈的模样，陆婉脸色缓和了一下。
她是不会清理的，又去找了人。
来清理的人看到陆汀身上的伤，脸色变了又变，但是不敢说什么。
毕竟陆汀都没向她求救。
陆婉拿了个盆放在地上，随后把买的外卖放在里面，高跟鞋碰了碰盆的边缘，“吃饭。”
陆汀嗅觉还是有的，所以闻到了味道，爬了过来。
看到对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食，陆婉表情变了又变，最后转身走了出去。
她站在阳台吹着风，点燃一支烟，思绪飘远。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吸了一口。
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让她交水电费。
陆婉没工作，甚至天天跟那些人在一起，有时候请他们喝酒吃饭，大手大脚花了不少。
看了看余额，最多只够维持一个月，她要找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