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机场里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看在我眼里却个个碍眼的很。
到了北京机场,我打车去了事先安排好的酒店,拿出培训的表格,差点没晕过去,竟然时间是一个月!
报名的时候心不在焉,根本就没在意期限,我要知道是一个月,刘浩就是拿把枪逼着我,我也绝不会来参加这什么坑爹的培训……
手机每天铃声调到最大,尽管培训的导师一再强调培训的时候手机要关机,可我就是当耳边风,不但不关机还把手机放在培训资料最显眼的地方。
我在期待什么,我自己明白,我在等什么,却没人能明白。
一个星期过去后,江铭晟连半个电话也没给我,我由最初的内疚渐渐转化成了愤怒,不就说错一句话吗?一个大男人至于跟我较劲到这份上吗?我要是在北京那啥啥了,他是不是也不当那啥啥回事?!
又过去一周,我来北京整整半个月了,这天晚上我的手机终于响了,但却不是我望穿秋水的人打来的。
一看玲玲的号码,我差点冲动的把手机给砸了,她还有脸给我打电话?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类!
“什么事?”我声音冰冷的质问,
“姐你在北京好吗?吃的好吗?穿的好吗?住的好吗?过的好吗?……”
“少废话,没事别烦我!”我不耐烦的欲挂电话。
她急忙喊道:“等一下,重点我还没说呢。”
“那就挑重点的说,你有时间说废话,我不一定有时间听。”语气很不客气,总觉得我和江铭晟闹矛盾少不了她的添油加醋。
“姐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得被人赶出忆园了……”
我疑惑的皱眉:“什么意思?谁赶你?”
唉……她长长的叹口气,接着道:“你都不知道啊,你不在的时候,姐夫整天风花雪月,身边莺莺燕燕,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100 这辈子栽你手里了
我压根就不再信她说的半句话,说的难听点,宁愿相信猪上树,也不相信她张嘴。
“是吗?你对他行程挺了解的吗?他爱咋咋地,我管不着。”
我假装无所谓,才不相信江铭晟会流连花丛中。
“行,行,你不管是吧?到时候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时候,可别说我没通知你……!”
结束通话后,我心里竟然真有些不踏实了,虽然玲玲的话当不得真,可现在情形不一样,现在我们可是在冷战啊,冷战中的人是极不理智的,我还真不确定江铭晟会不会因为心里有火便四处“发泄”……
苦苦纠结了大半夜,却怎么也睡不着,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十二点刚过,我决定抛弃自尊,放弃原则再给江铭晟打个电话,这亘在我心里的结要是打不开,今晚我别想睡了。
电话响了很长时间终于被接通,可是我听见的却是一片吵杂声,有音乐的声音,谈话的声音,吼歌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声音。
“江铭晟你半夜三更不睡觉,在外面鬼混什么?”我对着手机生气的质问。
电话那头却没人理我。
“哑巴了是不是?”
“你管得着吗?”我盼了半个月,就盼来这么一句话……
郁闷的将手机挂断,我冲进浴室开了冷水,整整淋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心里的火气扑灭。
“你给我等着。”站在窗边我对着b市的方向,咬牙切齿。
还有十天培训才结束,我打电话给刘浩说我心脏病犯了,北京我实在不能待了,空气不好。
刘浩万分怜惜的说:“小小年纪怎么就有心脏病了。”立马同意了让我提前结束培训。
装在心脏里的病,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