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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她只是个戏子,如果齐明霁的人生是一则故事,那她也只不过是里头的一个角色,穿插在他的故事里并非担纲的主角,只是短暂的过客。
她的泪,是自己的,在他的故事里——
一文不值。
银色保时捷飞速奔驰在路上,完全发挥它的身价与 性能,奔驰的速度的确符合人们对它的要求。
就当路人还在景仰它的美丽时,极佳的煞车系统硬 生生地阻挡它流动的风速,停在某大厦门口。
下车的女人完全符合人们对香车美女的要求,但是这位美女的脸色很臭,臭到连现下正是晚上七点多、路灯又没啥作用的情况下,也能让过路人感受到“本姑娘心情不佳,惹我者,杀无赦”的气息。
吕大姐的高跟鞋的的喀喀来到大厦铁栅门前,用细尖的高跟鞋踹开大门,孰料自己要找的人正蹲在铁门外一侧,瑟缩着身子,像寒风中失估的丑小鸭。
妈的咧!她教出来的妹妹怎么能变成丑小鸭?!
高跟鞋移到蹲在地上的身影前,劈头就问:“怎么回事?”
埋在双膝里的脸没有抬起来应她一句,像是定型了一样。
“你在这等多久了?”她又问,还是得不到答案。“齐明霁对你做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做。”一提到齐明霁,这身子的主人总算有了回应。“他什么都没做。”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蹩脚的谎话还敢拿来骗她!蹲下身,吕大姐伸手托起她的脸,净是苍白。“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尹幽人摇头。
“你在外头多久了?”
“我……”她在这里多久了?“打电话给你之后到现在。”
“妈的咧!一个多钟头,见鬼了,你和齐明霁是做了什……”不会吧?超级无聊的联想力让她猜出:“你和他做了爱做的事?”
爱做的事?“我不觉得那是爱做的事。”明霁的愤怒凌驾一切,在这之中有爱吗?连她自己都质疑。
“他强暴你?”好小子,敢吃她的人!
“不是。”拉住吕大姐脚跟,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说话。“我好痛好累……”
“真是猪啊你!”笨女人,怎么会任由他折磨呢?“就算是天谴也没理由让自己痛苦成这样子,瞧瞧你自己,能看吗?”她能猜出有泰半是幽人自己纵容他的结果,心疼归心疼,生气也在所难免。“你太让我失望了。”
“别说了,我真的好累,站不起来……”
废话!吕大姐翻了翻白眼,搞不懂她这把年纪脑袋是长到哪儿去了。
将尹幽人的手拉上自己的脖子圈住,双手一上一下,立刻将人打横抱起。
“大、大姐?”
“别说话,浪费我的力气。”吕大姐吃力的移动双脚走向座车,连声叹道:“看来女人对我来说还是只适合摸摸搂搂,真要抱,还是要男人才有办法。”她这辈子八成只能吃吃豆腐过干瘾了。
女人看起来纤细是纤细,可四十几公斤还是挺重的!
店门才刚开张,如她所料,今天冲进来的第一个客人——不对,应该是仇人。
“你来干嘛?”
“把幽人还我。”今早回去看不到尹幽人,齐明霁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工作坊。
“还你?你在说笑话吗?她的所有权人是在下我。”吕大姐跷高两条腿搁在桌上,直晃着脚跟。
“你别忘了你已收下我的钱,而且两个月的期限还未到。”
“她已经做超出工作范围的事,没多收你费用是我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