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此刻、他只祈祷梁股东必死。
沈风开着车,一路上大家不再说话,四兄弟在一起从来没有像这般安静过,也没有像这般各怀心事过。
都已经凌晨四点,左氏别墅里,左震天在书房坐等他们带着好消息平安归来。
回到家中,四人第一时间奔向左震天的书房。
“爸,我们回来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左震天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以为左冷灏他们将事情办的无衣无缝,准备去睡觉。
“出了一点小状况。”左冷灏有些战战兢兢的说。
左震天看着他们四个。
左冷灏将事情一五一十的汇报给父亲,左震天听后二话不说、生气的将烟灰缸冲着左冷灏扔去,沈风挡在了左冷灏前面,烟灰缸砸到了沈风的眼角。
“伯父,其实这件事……”
沈风刚想要说出实情,这件事不关左冷灏的事,是由于自己与段泽然自作主张才会导致事情的百密一疏,却被左冷灏打断,“沈风,没有完成任务就是没有完成任务,不要再找借口,爸,是儿子的疏忽,请父亲责罚。”左冷灏必须护着沈风与段泽然,不然到时不仅是自己受责罚,沈风与段泽然也跑不掉,倒不如自己一人承担所有责任,自己一人受责罚便是了。
“阿灏……”
“跪下!”说着左震天拿出了木棍。左震天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经过自己的训练,加上左冷灏的能力,他是断然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定是有人没有按计划行事,才导致整件事情的出现这样的纰漏,看刚才沈风的表现,想必是因为他了。
左冷灏跪在了下来,左震天手里抬起的木棍将要落在左冷灏的身上,却被秦浩南拦下紧紧的握住,“伯父,您先别动怒,也许事情没有您想的那么糟。当时刀刀都捅在梁股东的要害,他应该会失血过多死掉!”
“应该?这么说你也不确定,是不是?什么是应该?我要的不是应该,而是一定、必须。你们谁能保证梁股东必死!谁能保证?!”左震天大发雷霆。
 ;。。。 ; ; 而这五分钟,就凭着夫妻两个人多年生活在一起的默契程度来讲、他的妻子便可以猜想到他遇到了生命危险。至于公园里面的那些证据,他没有拍下来。
“阿灏,你看、有通话记录!”秦浩南拿着手机让左冷灏看了一眼。
“你这个老狐狸,居然给我们来这一招。”沈风又给了他几刀。
草丛里他的妻子心痛的俨然要失声痛哭。司机捂住他妻子的嘴,生怕她会出一点点的动静。
这时,远处响了警笛声。
“快走,不要再在这里多逗留了。”左冷灏说。
“可是他……”
“如果你们都不想蹲监狱、吃牢饭的话,现在快走,他以后再解决也不迟!”依现在的情况来看,左冷灏必须以大局为重,不能以一己之私而害了所有兄弟。
左冷灏说完、一行人快速上了车离开了‘红灯区’。
待左冷灏他们的车走远,梁股东的妻子飞奔到梁股东的身边,司机则去开车,两个人将他抬上了车。
“老公,你醒醒了,你醒醒,对不起,我们来晚了,老公!老公,你要坚持住,我们马上去医院,我们去医院……”他的妻子痛哭着说。
梁股东听到妻子的哭声,他的手指头微微动了一下,但他虚弱的却发不出一点点声音,眼睛也睁不开,只能听到声音。
他多么想开口说话,安慰妻子不要难过,多么想替妻子擦干眼泪,多么悔恨自己这么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妻子尽心尽力的上下打理着这个家,而自己却背着妻子和别的女人厮混,